似乎這是最折中的辦法了,減少飛行,就減少飛行,也能讓那孩子多些休息時間,他懸心的時候也少了些。
他一是擔心他有危險,二是這麼高強度高負荷的工作,他也心疼。
他們家南禮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錦衣玉食長大的金貴少爺,偏偏愛上這麼勞累的工作。
說來說去還是怪那已經不在了的親家。
非要留個遺願,讓活著的人不得安生。
“爺爺您怎麼看?”季獻崢小心翼翼問話。
傅懷庸只能順臺階下:“這段時間先這樣,等再過一段時間,一個月讓他飛一次,愛好這個行業,意思一下就行了,不用真的和那些機長似的勞心勞力,你說呢?”
“是是是,爺爺說得是。”
於是,季獻崢去找了傅南禮,把和爺爺磋商的後果跟他說了一遍:“不準拒絕,不然老爺子和我沒完。”
傅南禮:……
“我還沒開口,你就斷了我的話頭,我沒想拒絕,一個月兩次就兩次吧。”
他又不是什麼鐵石心腸之人,能讓家人安心些,他自然不會拒絕。
“升一個副機長上去吧,你有名單嗎?”
傅南禮:“要我給名單,我自然是推薦許深。”
“上回被那個羅輝坑得不輕,許深可以嗎?”
“他可以,駕齡也挺久,平日裡是愛開玩笑,但工作態度是嚴謹的,品行各方面都不錯。”
季獻崢頜首:“行,那就把他升上去。”
傅南禮倒了杯酒給他:“過兩天我要去躺一趟中城。”
“嗯?去做什麼?”
“那邊靠近深城,會開發,先去看地。“
“南方小城,我去過,還不錯,是個值得開發的地。”
“嗯,大約要去個三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