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禮箍著她的腰:“有沒有聽過一個新聞?”
“嗯?什麼新聞?”
“一個醉漢在家中,不小心撞到魚缸,魚缸碎了一地,他摔了一跤,玻璃插到大動脈,流血過多,搶救無效而亡。”
溫喬一本正經,“我沒聽過哎。”
傅南禮:……
“再說你家裡也沒有魚缸啊。”
傅南禮:……
“打個比方而已。”
溫喬放下手中杯子:“那行吧,我留下來,又辛苦我們悠悠替我圓謊了。”
溫喬扶著他去臥室,他洗澡的時候,她就在外面候著,就怕某醉漢不小心滑倒摔傷。
傅南禮那一丁點酒氣,衝個澡,早就煙消雲散了,出來的時候卻還故意裝成走路略帶踉蹌的模樣,溫喬連忙去扶他:“你小心點。”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男人嘴角微微上揚。
溼發滴著水,溫喬拿起一旁的毛巾:“我幫你擦擦。”
傅南禮重重坐進床邊的沙發上:“幫我吹頭髮。”
“吹風機呢?”
“洗手間鏡子旁的櫃子裡。
溫喬聽話地拿來吹風機,坐在他身邊,幫他吹頭髮。
吹著吹著,就被男人吻住了。
因為傅南禮的一句話,溫喬夜裡睡得不踏實,擔心他摔在哪裡,迷迷糊糊睡著了,做了個噩夢夢到傅南禮起來找水喝,不小心撞到了玻璃門,玻璃碎了一地,他摔在上面,扎到了大動脈。
溫喬倏然驚醒,心好像跳到了嗓子眼,連忙出了臥室,湊到主臥門口,聽了會兒,沒有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她也沒有回客臥睡覺,就睡在了他臥室外面偏廳的沙發上,如果真有什麼動靜,聽得也清楚些。
他的一句話。
她便放在心上,夜不能寐,就害怕他出事。
早晨,傅南禮開啟門,一眼便看到蜷縮在沙發的人,心口不免一窒,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輕輕摸了摸她的臉,“怎麼睡在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