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遲又給他倒了一杯酒,溫喬輕嘖一聲:“你少讓他喝酒。”
溫遲看他姐:“這還沒結婚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啊?護短。”
溫默就默默吃飯,聽他們說話。
傅南禮笑笑:“這點酒,不至於醉人。”
溫喬頭疼,傅南禮太給她弟面子了。
一頓飯吃得酣暢淋漓,吃到後背起了薄汗,西裝綁在身上覺得束手束腳,便脫了西裝,擔在椅背上,傅南禮從未這樣不體面過。
酒壯慫人膽,兩杯酒下肚,溫遲斗膽問他姐:“之前老說跟陸悠悠去哪去哪,是不是其實是跟姐夫出去玩了?”
溫喬眯眼看他。
真是大膽!
竟敢質問你老姐!
傅南禮轉頭看溫喬:“兩次德國,跟家裡說是和陸悠悠出去玩了?”
溫喬被逼無奈,只能回答:“嗯。”
傅南禮捏了捏她的手指頭。
溫喬:“沒和媽媽說,怕她擔心。”
“什麼時候說?”
溫喬有些無奈,她目前是沒打算和媽媽說,且不說他們是假的,就算他們是真的,媽媽忌憚豪門,覺得豪門水深,不適合她這樣的性子。
媽媽自是不會過於反對什麼,但媽媽會整天懸心。
“我得挑個合適的時間。”
傅南禮多少知道些溫家的事,也知道她母親擔心什麼,便沒強迫她。
這頓飯氣氛不錯,飯吃完,傅南禮有些微醺。
溫遲特懂事:“姐夫有些醉,你送人家回去吧。”
“你們呢?”
“我和小默走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