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秘書猛然揚起手,就要賞溫喬耳光,溫喬一把抓住秘書的手腕:“我只是說了幾句聽到的傳言而已,秘書女士就要打我嗎?您是不是也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經不起激呢?您留在這九中,對學校裡的學生是不是也有威脅呢?”
秘書咬牙:“我不和你胡攪蠻纏。”
“是胡攪蠻纏嗎?我只是就事論事。”
“你們可以走了,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她們三人被校方的保安轟出了學校,頗顯狼狽。
溫喬將那段影片,已經溫遲的診斷書都放到了微博上,姓名方面沒有透露,又寫了一篇長微博,條理清晰地闡述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
網上眾說紛紜。
但支援的還是佔了大部分。
大部分人覺得‘既然人家已經出具了權威心理醫生的報告,證實這個學生沒有攻擊性,那就不應該剝奪人家學習的權利’。
然而,輿情的支援有用嗎?
並沒有用。
九中花錢開始降熱搜,出動水軍去攻擊溫喬這一方,無數不堪的言論鋪天蓋地湧來。
帶節奏帶到飛起,輿論瞬間統一‘既然有病就別出來危害社會’。
溫喬知道,憑她一人,是沒有辦法抵抗一個資本的。
她感受到了自己力量之渺小。
傅南禮彼時又是剛飛完慕尼黑,他剛回到自己辦公室,沒有撐傘,制服上洇著水漬,正要拿紙巾擦一下,看到螢幕上顯示一個陌生號碼來電,聲音沉沉接通:“嗯。”
“傅先生你好,冒昧打擾你,我是陸悠悠,溫喬的好朋友”
“有事嗎?”
“請您一定要幫幫喬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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