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醫生不用和我科普了，我只是一個秘書，無權過問什麼，謝謝。”
溫喬瞭然，這秘書只是個擋箭牌。
校方對他們就是敷衍的態度，無論來多少回，無論她是帶著證明來，還是帶著溫遲的心理醫生來。
結果都是一樣的。
“那就請把我的話帶給你們校長。”
陳醫生還在據理力爭，秘書神態輕蔑，“我們不能為了一個學生，讓學校其他所有學生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我再強調一遍，溫遲，他不會傷人。”
“不會嗎？溫遲同學在學校裡可有不少打架的記錄，需要我找人證嗎？聽說他很易怒。”
“那是以前，自從接手治療之後，他的病情幾乎快要痊癒了。”
秘書冷冷一笑：“抱歉，有百分之一，不對，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們都要嚴格杜絕。”
溫喬咬牙道：“龔林同學為什麼傷人你們校方瞭解過嗎？他是因為長期遭受壓力，如果不是那些人去主動招惹他，刺激他，他根本不會傷人，而溫遲，他已經近乎痊癒了，連醫生都證明他沒有攻擊性，你們還要怎麼樣？”
秘書只是冷漠地白了溫喬一眼：“我們的宗旨是，精神病，請帶回家，別帶出來禍害社會。”
“當初龔林傷人，還是溫遲不顧危險幫你們校方控制住了龔林，你們就這樣對待他嗎？”
秘書不耐煩：“一碼歸一碼，總之他是精神病患者，校方不會冒風險，二位請回。”
陳妍菲那樣受教育程度極高的社會精英人士都被氣到踹了一下門，“你們，真的是枉為教育者。”
溫喬低聲對陸悠悠道：“錄個影片。”
陸悠悠心領神會溫喬大概是要做些什麼了，立刻摸出手機，暗戳戳開始拍影片。
溫喬上前一步，沉著道：“我聽說，你是通關係才當上九中校長秘書的。”
秘書女士臉色驟然一沉，厲聲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還聽說，你兒子上大學也走了不正當的門路。”
秘書滿眼噴火：“你發什麼瘋呢？”
“難道不是嗎？我還聽說，你丈夫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