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硯修不由得摟著武念笑出了聲:“你以為那梁羽綺還會上當嗎?”
上次如果不是以為真的是穆齊遠的電話,梁羽綺才不會露出馬腳,讓武念找到那個菜市場。
武念喃喃的說道:“那不一樣。我媽剛剛說,如果一切都按照現在的方向發展,那梁羽綺肯定不會甘心就這麼算了的。我想來想去,她肯定還會找你的。”
穆硯修搖搖頭:“你這是打算讓我色誘嗎?”
這話一出,武念頓時就瞪著穆硯修:“誰說讓你出賣色相了?不過就是打個電話而已!”
穆硯修拉著武唸的手親了又親:“好了好了,這個時候我們要是主動去找梁羽綺,只會給她可趁之機。岳母說的沒有錯,但是等梁羽綺自己露出馬腳會更好。”
武念直嘆氣:“話是這麼說,但是穆硯臻那個病,我怕他等不及。”
穆硯修皺著眉頭:“我會找機會再跟硯臻好好聊聊,我們抓緊時間找陸奚珈吧。至於梁羽綺那裡,我看她是不可能接我的電話的。”
武念想了想:“那好吧,我們看看情況吧。你現在去看看穆硯臻吧,跟他聊一聊。”
穆硯修想了無數種辦法想要規勸穆硯臻,但是看到病床上臉色蒼白的穆硯臻,他頓時就難受的什麼也說不出來。
穆硯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你知道了?”穆硯修坐到床邊問著。
穆硯臻神色仍然是淡淡的:“你們今天叫了那麼多人來,陣仗那麼大,我能不知道嗎?”
穆硯修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你,想必你的情況你自己心裡也有數。但是我剛剛在下面,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攔住爺爺。”
想來想去,穆硯修決定如實相告。只有這樣,才能讓穆硯臻清醒的面對現在的問題,也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
穆硯臻皺著眉頭:“什麼事?你們也只知道,我這個病動手術什麼的是沒有用的。”
“我知道。”穆硯修苦笑了一下:“如果沒有陸奚珈,只怕我們早就失去你了。陸奚珈這個人也是十分有趣,我發現她身上事情都比較極端。”
“這關奚珈什麼事?”穆硯臻不喜歡其他人這樣評論陸奚珈。
穆硯修輕聲笑了一下:“你現在病情發作的這麼嚴重,幾個教授都說你思慮過重才會引起彷彿病發。這麼說來,現在奚珈既是你的救命神藥,也是你催命符。”
穆硯臻神色一黯,正要說話卻覺得頭陡然痛了起來。而穆硯修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扶著穆硯臻躺下或者安慰他。
穆硯修平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你看看你,我才說了陸奚珈的名字一下,你這又激動了。”
穆硯臻氣憤的盯著他:“這關奚珈什麼事?我那那些醫生就是沒事找事。”這個世界上自命不凡的庸醫比較多,自己沒本事都把原因推到別人身上。
穆硯修搖搖頭:“我卻覺得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因為你的病確實是心病。剛剛看你這樣子,只怕每時每刻都在想陸奚珈,想著想著又頭痛,那不是病因是什麼?”
穆硯臻這會真的有些生氣:“你這是想說什麼?想讓我不要去找奚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