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看見穆硯修追了出去,一直嘆氣:“老爺子,你何必對武念用這麼激烈的手段呢?這孩子多實誠,你這麼一說,只怕她會當真的!”
“當真就當真!”穆齊遠這會也是氣呼呼的:“這樣就受不了啦?難道還真的能把她放在溫室裡養一輩子嗎?”
祥叔有點急了:“這跟溫室有什麼關係?你剛剛那話真的有點過分,明明是梁羽綺對不住武念,你還要說是武念技不如人才輸給梁羽綺。”
“這也是事實!”穆齊遠氣呼呼的:“每次都梁羽綺牽著鼻子走,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難道不應該自我反省一下嗎?”
祥叔簡直氣的要跳腳:“這哪裡有人千日防賊的?那梁羽綺詭計多端,簡直讓人防不勝防,武念那麼單純的孩子,怎麼鬥得過她?”
“鬥不過就學著點,哪有像現在這個樣子,口無遮攔,目無尊長。”穆齊遠一肚子悶氣還沒有辦法發出來。
祥叔有點無語:“分明你是為了不想讓武念留在這裡反對你的計劃,故意想氣走她。”
穆齊遠更生氣了:“這麼容易就被我氣走了,還不是說明她水平太低?”
反正穆齊遠發起脾氣來,也是部分青紅皂白的,就是武唸的錯,自己是一點錯都沒有的。
穆硯修回來聽到這個話,也是一臉無奈:“爺爺,你明明知道武唸的性格,你又何必呢?”
“我怎麼她了?”穆齊遠氣呼呼的:“你沒看到她剛剛那個樣子,好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她眼裡有沒有我這個爺爺?”
穆硯修摸了摸額頭:“爺爺,這件事明明明是你不對在先,你一來倒是先聲奪人,把武念打擊的沒有還手之力。”
“我哪裡打擊她了?”穆齊遠不承認:“我看你倒是,娶了媳婦之後,眼裡根本就沒有我這個爺爺。”
穆硯修嘆了口氣:“難道說這個家裡能做主的只有你,這話不是先發制人?”
“那看起來,你是不想讓我負責家裡?”穆齊遠反問道。
穆硯修搖搖頭:“爺爺,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這一套對我沒有用,我只想問你,你什麼時候覺得給硯臻用催眠的?”
穆齊遠瞪著他,兩個人一時間沒有說話。
穆硯修就再次開口:“爺爺,你說武念無權過問,說她會偏向陸奚珈,那我呢?從小到大我對硯臻怎麼樣,你難道不知道?現在為了怕你不放心,我也讓武念回孃家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祥叔聽了一急:“什麼?你讓武念回孃家了?那親家要是知道了,還不得鬧起來?”
“有什麼好鬧的?”穆齊遠瞪著祥叔:“這個事情我們哪裡做錯了?那武建要是不服氣,儘可以上門來找我!”
“老爺子啊!”祥叔簡直一頭汗:“當初梁羽綺那個事情,你老人家可是親自上門去給人家道歉,說以後一定會好好對武唸的!”
穆齊遠瞟著他:“我哪裡虧待了她?我有沒有讓梁羽綺上門糾纏硯修,就是看個病也不行嗎?誰家的媳婦這麼霸道的?”
祥叔無力的一屁股坐下:“好好好,你老人家說了算,反正沒有媳婦的是大少,著急的也是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