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與其期待惠子姐姐你會起早,還不如期待我以後成為好萊塢巨星。”
電話的那端,小烏丸的語氣中帶著一種習以為常的疲憊。
“所以呢?是誰打來的電話?”
“小烏丸你不如猜猜看?”沒有立刻回答她,鳩山惠子笑吟吟地說道:“友情提示,這是從歐洲打來的電話。”
“哦,原來是木頭人啊。”
小烏丸語氣平淡,甚至都沒有思考就說出了答案。
“也是,這時候從歐洲打來,還能讓惠子姐姐你喜笑顏開的,只可能是木頭人的電話了。”
木頭人,這是小烏丸對白河清的暱稱。
原因是白河清平常時候總是冷著一張臉,說話也經常是那副萬年不變的冷漠語氣,簡直就像根沒有感情的木頭。
“要和他說兩句嗎?”沒有在意她的調侃,鳩山惠子笑著問道。
“伱們兩個聊就好,我可不打擾。”
電話裡傳來了水壺倒水的聲音,小烏丸語氣平靜地說道:
“畢竟,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喲,在得知木頭人他失蹤後,昨天一整天都擔心得要死要活的,藥也不好好吃,半夜躺在床上死去活來的不睡覺,還哭著不停給鳩山老家主打電話催著找人,說什麼要是木頭人出事了,我也就不活了什麼什麼的,鬧騰了一晚等快到早上了才終於消停,真是把我也給折磨得夠嗆……
嘖嘖嘖,真沒想到,我們的惠子姐姐原來也有這一面啊……”
似乎就是特意說給電話這端的白河清聽的,小烏丸不但故意提高了音調,在說到後面那幾句話的時候,還特意變化腔調,模仿了鳩山惠子當時的語氣,給白河清來了波情景再現。
“哇!啊——小烏丸不要說!不要說出來啊!”
而作為當事人的鳩山惠子本人,則是拼命捂著話筒,大聲叫喊著試圖阻止小烏丸。
如果白河清現在在這間病房的話就能看到,鳩山惠子那蒼白的臉頰此時早已紅透。
“怎麼?某個人害羞啦?”
然而,小烏丸似乎並沒有要就此放過她的意思,反而更加大了聲音。
“那昨晚要死要活的時候怎麼不害羞?”
“哇啊\#*>/!——”鳩山惠子開始哇哇大叫,胡言亂語。
“嘛,想讓我不說也行。”
感覺時機也差不多了,小烏丸哼哼一笑,將早已準備好的水杯和藥遞到鳩山惠子面前。
“趕緊把藥吃了,我就把某人昨晚的事情都忘掉。”
“太壞了,怎麼可以這樣子……”
鳩山惠子光速服軟,拿過藥一口吞下,隨後端起水杯咕咚一聲就灌了下去。
“小烏丸你等著,我之後一定要讓爺爺把你調走,給我換其他的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