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時東聲音透著試探，“問問厲小姐？”
厲上南微微凝起目光，緊抿著唇線沒作聲。
見此，時東也沉默下來。
回到厲公館已將近十點，厲上南下車，“路上注意安全！”
時東點頭，見他踏進大門，點下油門離開。
車至十字路口時，他轉了把方向盤徑直朝壹號莊園駛去。
臨近十一點，時東到達目的地。
“時助？！”見他下車，周奇不由一驚。
時東靠著車子，低頭點了根香菸，白色煙霧中他望向後面的小樓，“現在，厲寶宜獨自住那裡？”
“對！”周奇點頭，“厲太太暫住這邊的大樓。”
時東站在夜色裡，捏著菸蒂又吸了兩口香菸，“讓阿姨把人叫起來。”
周奇雖有疑惑，但還是默聲去叫人辦事。
不過幾分鐘，後面小樓就亮起了燈，緊跟著便是厲寶宜尖銳地咒罵聲。
時東扔了菸蒂，抬腳一碾朝著燈光走去。
厲寶宜套著睡衣，披頭散髮地被阿姨攥下樓。
此刻，她正一臉憤恨地瞪著面前的女人，“你最好有事，否則我要你好看！”
“厲小姐打算怎麼讓她好看？”時東踏進屋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這個點，厲寶宜看到他顯然愣了下，隨即往他身後看去，卻並不見厲上南的身影。
時東停在她幾步之外的地方，抬著視線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即淡笑，“今晚，我找厲小姐問點事，還望能如實相告。”
“什麼事？”對上他的笑容，厲寶宜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
這男人深得厲上南真傳，並不是良善的人。
這也是當初他不願娶她，她並未糾纏的原因。
時東朝她走近兩步，微微俯身盯緊她的眼睛，眸色裡的狠厲悉數朝她釋放出去，“當初，你跟裴藺辰做過什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