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兄,剛才柳姑娘不是已經告訴你答案了嗎?”
“柳姑娘你說了?”金老鼠卻是一愣。“不對呀。她只說了聖女來洛城的原因呀。”
“你說的這個原因,便是青衣教在江南的原因。”白狼笑道:“青衣教不需要一個固定的地方,只需要讓那個地方亂就可以了。我在的那個時候青衣教就是這種路數。”
以往青衣教其實和大魏皇室還算處的不錯,畢竟當時拿下南岐除了南岐國的覆滅,更多的是因為大魏同意青衣教在南岐的是“合理”的。而自打現在的這個皇帝上任之後,才和青衣教撕破臉皮。算起來白狼雖然不是很早就跟著趙良,但青衣教的事早在那時候他在的“灰色地帶”就已經是那些行商們的談資。
白狼倒是想起以往護送行商的日子,算起來的話他們那時候的族人就是靠著男人接這種賣命的活過日子。
這些個行商呢,有好的,也有不好的。這不好的簡直就是呼呼喝喝,完全不把他們當人。
不過好的也是有真的好的。就白狼都還記得,那時候有個阿里商會,那行商會長和會長夫人是真不錯。這行商頭子雖然是波斯人,但夫人卻是大魏人,那可真是標緻的美人呀。
當然白狼現在還不知道,阿里商會就是綺蘿商會的前身。
人和事交織起來,可以說就像是緣分一般。白狼遇到過的人又何嘗不是和現在的方戟都有關呢。
從綺蘿商會的前身開始,到老鬼,到趙良,再到幽靈谷的人和事。真到了他與方戟遇上的時候,那可真是一個“巧”字了。
白狼就是不知道,他這次從幽靈谷出來後,又是會有怎樣的境遇呢?
晚間,一個身影掠過,匍匐在一處屋簷上,此時他看著的竟是三皇子的府上。
當然,除了他本人,其實外圍早就有了一些人在悄悄圍著三皇子府上。這架勢來看,更像是要端了整個三皇子府一般。
上方的人知道,底下的人都是太子的人。至於他要做的,就是讓這太子的突襲失敗。換言之就是讓兩方人廝殺起來。
雖然對於他而言,這算是徒增殺業。但是嘛,既然目的是為了亂,那就得讓情況更亂一些才是。
這些都是方戟交代他的,算起來他並不是聽方戟的話。畢竟對於他而言,方戟與其說是朋友,更像是他看中的能保護綺蘿商會的人。
他不說話,自然是因為不會說話。畢竟商會的人都是叫他“啞古”,但其實他的名字是亞里士多德·穆哈穆德。亞和啞倒是可以說同音,但一開始他並不明白為何要加多一個古字。
不過後來他聽了那小洛姑娘的解釋,倒是笑出了聲,哪怕因為喉嚨被割過喉他的笑聲其實很難聽。
“你這人站在高處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古’字一般咯。”
這倒是和他穿的服飾有關,他穿著的不像是褲子,而像是“裙子”,其實就是褲子,只是站在高處,這風一吹,下方的褲子就鼓起來。加上他時不時張開雙臂,所以他整個人可不就是一個“古”字嘛。
此時啞古笑出聲,倒是讓下面的人都是一驚,鬧出了挺大的聲響。
啞古倒是一愣,他沒想到自己這一笑就有這麼一個效果。不過顯然這是不夠的。
此時啞古一個輕功踏進去,一個彎刀是幹掉了三皇子府內巡邏的兵士。
“有刺客!”
這太子的人想要襲擊,但現在因為啞古這麼一鬧,倒是隻能和三皇子府中的侍衛血戰了。
為此這些在外面埋伏的人是對這動手的黑衣人恨的牙癢癢。
此時啞古殺了一人便是又躲了起來,隨即就是聽到喊打喊殺的聲音,這兩方人是廝殺起來。
啞古倒不是幹看著,他是在等。
畢竟方戟說了,今晚是給他的“福利”。
啞古覺得自己人挺好的,雖然不是中原人,但是與中原人的俠義心腸也算拉得到邊。
但是俠義心腸可不代表有仇不報,甚至於他想到的是快意恩仇。
畢竟有人曾經割破他的喉嚨,這個仇可不能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