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神醫醒來,看著羅槐自然是相當疑惑,因為他沒想到羅槐會救他。
而牢裡的付辛見了,卻是輕“嘖”一聲,顯然對於這謝神醫沒死心裡有極大的怨念。
“傷口自己處理,這一邊處理我一邊還有問題問你。”
羅槐此時做出那方老弟經常展露的打拳姿勢:“雖然我武功不高,但是打你一個受傷的還是綽綽有餘的。”
羅槐自然不是盲目自信,他何止是武功不高,簡直可以說是不會武功。但是他底氣很足,只因為私底下藏了一瓶迷藥,真打不過能揚了。
這謝神醫見羅槐這般,倒是沒什麼表情,此時嘴唇有些蒼白,竟是拿出布給自己咬上,然後拿旁邊的酒洗淨手,就是自己按著縫傷口。
羅槐沒想到這謝神醫是真真的狠人一個,這換做他早就疼的不省人事了。
“你想問……什麼……儘管問……可以幫我……轉移一下注意力……”這谷裕說話雖然斷斷續續,但顯然還是能表述清楚。
“那我問了,你與牢裡那個姓付的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這謝神醫突然吼了聲。“不過你是想問……為什麼……我會關他……那我可以告訴你……”
這謝神醫此時看著付辛自然還是眼裡帶著殺氣,而且相當嚇人。羅槐甚至看到他流汗蒼白的臉還揚起笑容……那是盯著付辛,能夠有機會重新起來複仇的笑容。
這倒是讓羅槐覺得瘮人。不過既然這倆人真有仇怨。那按照江湖恩怨,他覺得可以公道一番。
“因為他玷汙了我喜歡的女人,還殺人滅口……這點夠不夠……”這謝神醫說這話的時候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羅槐聽了此時看著這同樣帶著笑容的付辛,倒是沒想到付辛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沒錯,琪雅確實是我殺的。姓謝的,這琪雅的滋味你都沒嘗過,犯得著為她這麼賣命嗎?你該不會不知道琪雅壓根就沒喜歡過你吧。”
這付辛此時卻是大笑一聲,這笑就是嘲笑這謝神醫、
而羅槐聽到“琪雅”這個名字自然是一驚。畢竟這個名字他可太熟悉了。他以往與方老弟說過,“琪雅”這個名字不止一次出現在谷裕的遊記裡。所以當時他判斷這琪雅與谷裕的關係應該不錯。
但是現在聽來,或許這個“琪雅”才是這一連串複雜關係的“交叉點”。
畢竟當年羅槐讀谷裕的遊記時就有一種感覺,這谷裕對於琪雅是一種友情,還帶著一絲敬意。因此這個神秘的女人也讓他相當好奇。
此時付辛這話顯然是刺激到了謝神醫,畢竟這謝神醫此時甚至是有些心亂,以至於這處理傷口的手都停下來了。
羅槐嘆了口氣,他記性好能想起方老弟曾經說過一個詞:“舔狗”,而顯然這謝神醫就是琪雅的“舔狗”了。
不過說句實在的,這付辛確實也不是東西,羅槐就沒見過這麼噁心卑劣的人,是說得他都想開門進去“刀”了這個畜生了。
不過羅槐沒有這麼做,畢竟這付辛雖然武功被廢,但怎麼的也是習武之人,羅槐知道打不過他。
“不過姓付的……你付家人可因為你都沒了……我會讓你活著的,至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容易……”
謝神醫此時也是笑了聲,讓羅槐覺得這兩人就是吵嘴仗都有來有往。而付辛聽到這裡自然臉色也不對了。這看樣子付辛雖然人格卑劣,但是顯然也是關心家人的。用方老弟的騷話說:“這付辛是被謝神醫整破防咯。”
不過羅槐沒想到這謝神醫也是真狠,是殺了付家全家。這分明是兩個惡人的爭鬥。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羅槐今天算是明白了這個道理。
“謝神醫,我最後再問一件事。為何你要對我下手呢?”羅槐現在算是想知道這個關乎他的答案。
“你真的想知道?”謝神醫此時停下手,是看著羅槐。
謝神醫的眼裡帶著的倒不是恨意,但是各種意味是讓羅槐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