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羅槐很快就抓住了這付辛話裡的漏洞。
“現在這姓謝的被我捅倒在地,你若真想出來我告訴如蘭那應該是遲早的事。所以說,你知道我家娘子就算是沒了姓謝的也不會放你出去。”
羅槐此時這麼說完,這付辛明顯是臉上有些陰晴不定。
沒錯,付辛很聰明,他說的應該都是實話,所以很真。但是羅槐聽方老弟說過,不少人知道自己不善於說謊,會選擇真話說一半。
要知道這真相說一半的話,聽起來結果可就不同了。
剛才付辛的話裡,說得自己像老實巴交的倒黴蛋一般。不過羅槐覺得這付辛應該也是有些壞心腸的傢伙。
羅槐此時看了眼謝神醫,除開這謝神醫對他想動手,這謝神醫有個準則,那就是隻針對作奸犯科之人。
雖然想對他下手的動機純疑,但是不得不說這謝神醫確實是這般。因此這牢裡的人不說十惡不赦,但至少不是什麼好人。這謝神醫才折磨得相當愉悅。
所以現在基本可以認定:眼前的付辛真不是什麼好人。畢竟羅槐就算不相信謝神醫,也是相信谷如蘭的判斷的。
這付辛聽了羅槐這麼說倒是不裝了,坐在地上盤腿像個無賴。說實話這個年紀的無賴羅槐還真第一次見,現在看起來還有點意思。
“哦?前輩不裝了?”羅槐此時也是饒有趣味看著這個付辛。說實話他雖然知道這付辛話說一半,但也是想知道這付辛想做什麼的。
“小子,我可知道,你的動機也不純。不,應該說現在還知道谷裕的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衝著什麼來的?”這付辛此時看著羅槐的臉卻是有些奚落。
“你小子可比其他人高明,知道從谷如蘭下手。那谷如蘭畢竟只是個女子,被你這傢伙騙了都還不自知。
怎麼,這谷如蘭的滋味不錯吧、說實話,與她的母親長得一樣有韻味,只可惜這兩母女我都打不過……”
羅槐看這付辛的臉色,便是知道這付辛現在不裝了之後展露的卑劣人格是讓他覺得噁心。
不過羅槐還是笑了聲,這付辛既然都這麼說了,他羅某人倒也沒有必要裝了,此時對於付辛的境遇自然是一副嘲諷的臉色。
“沒錯。來幽靈谷雖然是偶然,不過誰不想得到谷裕的那個東西呢。不過我與你不同,這谷如蘭確實是我以後的娘子,這點是不會改變的。”羅槐此時是看了眼這付辛。“你知道谷裕喜歡男子,於才是接近谷裕是吧。”
羅槐看著付辛的臉,知道他颳了這鬍子洗個臉,其實算是個美男子才是。
只不過這人的心其實也是黑的。
“沒錯,接近谷裕是我覺得最噁心的事,我就沒想到既然要讓我去做這麼噁心的事。”
現在羅槐看來這付辛確實人不行,而谷裕雖然學識好,但是顯然這看人的本事還是差了些。
不過可能這付辛確實是個美男子,這谷裕才上套了。
不過對於這種卑劣的人羅槐向來不齒,但羅槐現在還是要繼續與他交流。畢竟羅槐又聽到了一條關鍵資訊。
付辛說過的話他可不會忘記,這個付辛最後一句:“我就沒想到既然要讓我去做這麼噁心的事”。這句話其實是讓他暴露了很重要的一條資訊。
換言之這付辛接近谷裕也是受人指使的。
搞清了關係,羅槐此時看了眼這謝神醫。這謝神醫不會是被他誤傷了吧。
不過羅槐知道並不是,這姓謝的應該是也想把他關進去。那麼……
想到這裡,羅槐卻是搖頭,他想到了一個可能,但是心裡不太接受。哪怕這個可能的機率其實已經很高了。
羅槐此時蹲下身子,算是給這謝神醫處理傷口。而最好的辦法是讓這謝神醫自己處理。此時翻開藥箱,拿出解藥,羅槐在這謝神醫鼻息間放著,這謝神醫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隨即吃痛是捂著傷口。
羅槐那一刀顯然不是很深,雖然不管他的話也足夠致命,不過這謝神醫醒來了,便是能夠自己處理傷口了。
羅槐這麼做不是為了什麼,其實就是想問清楚這謝神醫與付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