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些冷清的醉仙坊也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樓南把醉仙品的“實驗”搬回了醉仙坊,順便照顧腿腳不便無兒無女的老賬房秦安。
至於這獾和他兩個妹妹也是要住在這裡。當然添購新衣,還有女人家的衣物什麼的方戟也不懂。思來想去,他能求助的也就只有我們的小洛姐了。
當然,小洛姐聽方戟說要她幫忙去買衣物給兩個女孩穿,便是鼓起腮幫子。
而當看到衣裳破爛蓬頭垢面的金鈴銀鈴,卻是讓小洛姐看著心疼。大抵是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以後你們就跟著我吧,叫我小洛姐。”
說來也奇怪,這兩個女娃子見了人小洛姐倒是親暱許多,見到方戟卻還是一副害怕的樣子,讓方戟有些鬱悶。
至於獾,也是話少的人,像個悶葫蘆,方戟略微看了下他的刀工,是個當廚師的料。
至於這獾為何叫這個名字,方戟問他也不說。大抵拿顆糖問了金鈴才知道了答案。
“阿瑪說阿哥小時候長得像獾豬。”
這……那為何不叫豬呢?
這時候方戟想起好像努爾哈赤都是野豬皮的意思,大抵這些韃子起名就是這麼的簡單暴力。
“來了,方老弟,我特意去買了幾斤羊肉,今晚下酒……”這槐哥兒剛踏進門卻是見到小洛姐和方戟都在。
“不是,你們這關係進展神速?”
“胖子,說什麼呢,我幫金鈴銀鈴添置女孩家的物品。”小洛姐呵斥了一句,雖然耳尖是有些紅。
“得,那你今夜就住這裡了?宵禁你也回不去。”
“我和金鈴銀鈴睡。”
小洛姐大概也是知槐哥兒與方戟有事相談,便是先回了醉仙坊的後院去了。
“你這早上去哪裡了?別跟我說你去看鳥了。”給槐哥兒倒上酒,看樣子這槐哥兒心情很不錯。
這不早上剛被他宰了一筆,今晚就帶著熟羊肉過來了。大抵上槐哥兒這人也有著大魏公子哥的做派,當然做法卻是學的好漢一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你也看到這鳥了?”
方戟其實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還真沒留意到鳥這回事,是那獾子告訴他的。
“我今天倒不是去看鳥,而是打鳥去了。”羅槐笑的有些神秘。
“打鳥?你還會打鳥?”
“我是不會的,我這雲老弟會,我帶著他去。”
方戟覺得這槐哥兒說話有點玄乎,不過也能猜到,應該是這鳥非同尋常。
“這鳥是送信的?”
“可以這麼說,不過看樣子是剛剛發出的。這鳥又幫我那雲老弟立了大功。”羅槐說罷端起酒碗,那是一飲而盡。
“這倒是稀奇事,你們截的是哪家的信?”
“南岐老母,青衣教。”
這兩個名字方戟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
“這青衣教又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