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道夫將酒壺用水性魔法託到面前,鄭鳴才開口說道“我能不能看看你的傷口。
阿道夫沒有像上一次那樣直接拒絕,稍微沉吟之後就答應了。
只見它將身子緩緩挪動到岸邊,動作也比最開始緩慢一些,固然沒有造成大面積的浪花。
雖然還是沒能看見阿道夫完整的身軀,可是它剛一有動作,整個湖面都開始濺起水波,就像是整個湖底都被它的身體佔據了一樣,而露出水面的恐怕還不到其二十分之一。
見鄭鳴靠了過來,阿道夫便將酒壺又重新送到他手裡“人類,把這些酒倒進那個傷口就行了。”
接過酒壺的時候,鄭明剛好走到湖邊,眼看再往前走一步,溢位來的湖水就要淹到腳底,這才停步。
看著面前比自己身體還大的傷口,鄭鳴不由感到一陣心怵。
向裡看去根本都看不到看不到盡頭,最裡面也被新生的肌肉給遮掩,傷口外圍就更不用說了,因為長期在湖水裡浸泡,很多地方都是白紫交接的一大塊。
“真的是直接往裡面倒嗎?”
需要下手的時候鄭鳴反而猶豫了,雖然不知道阿道夫為什麼沒有表現出痛苦,但是這麼大的傷口,說不痛,也沒有人相信吧。
而且還要把酒直接倒在傷口上,想想他都感到牙顫。
“倒吧,主人,每次看見阿道夫因為這個傷口痛得大吼,就感覺難受,如果這酒真的有用,長痛還不如短痛。”
龍芯說完就聽到阿道夫一聲冷哼,剛在想它為什麼都不會覺得痛,就被龍芯透了底。
“人類,要倒就趕緊倒,別磨磨蹭蹭的。”聲音縹緲,在這片空曠的區域不斷不迴響。
是啊,長痛不如短痛,這麼簡單的道理,還需要那頭傻龍來提醒自己。
鄭鳴想通之後便拔開壺塞,作勢要將酒往傷口裡倒。
正在酒壺傾斜度達到四十五度角的時候,一把柴刀從竹林中飛出,又剛巧越過酒壺和傷口之間,然後硬生生的落在鄭鳴的腳下,也是阿道夫的身旁。
一人一龍都被這突然出現的變故,弄得呆滯。
看著柴刀刀刃上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就連遠處的龍芯和莫莫都是驚呼一聲。
莫莫是驚呼那把柴刀差點砍刀哥哥的手,龍芯則是因為那把柴刀太過熟悉。
“閔忙!”
“大叔?”
在場的除了莫莫,都在第一時間鎖定了柴刀飛出來的方向,隨之莫莫也看了過去。
“你這是在幹什麼,我就知道不能讓那條小蛇和你走太近。”
人沒看見,就先聽到了聲音。
果然是大叔。
然後大叔從林中走出,手裡還有一把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