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北街的一位地精,名為弗利昂,整天除了打鐵就是喝酒,自從兩天前他去酒樓打酒被趕出來之後,喝的都是其他酒樓的劣質酒。
最近兩天又看到酒樓暫停營業,讓這位酒蟲萬般難受,打鐵的時候都感覺渾身不自在,所以他毅然決定去偷口好酒。趁著天還未亮的時候,弗利昂感覺休息得差不多了,便穿著一身臃腫的黑袍向酒樓摸去。
凌晨的北街沒有一個人影,只有幾家餐鋪關著門在準備著早食,從別人門前走過的時候,由於平時的步子就比較大,突然這麼躡手捏腳的還不習慣,差點被發現。
酒樓的前門和窗戶都是緊鎖著的,弗利昂作為酒樓的常客,自然知道酒樓後面還連著一個小院,平時用來堆放一些柴火和雜物。
只見弗利昂又從前門溜進酒樓左側的巷子,看著眼前三米的圍牆,向後退了幾步,再一咬牙猛衝向圍牆,快要裝上去的時候,趕緊調整平衡在上面蹭了幾腳,順利的爬上圍牆。
一頓操作絲毫看不出生澀的地方,也不知道這種事情他是不是在其他店鋪也嘗試過。
只是翻進去的時候,因為黑袍不怎麼合身,衣襬被牆桓卡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頗為不易,也算是成功溜進了後院。
後院裡果然堆放著許多幹柴,被人早早砍好,卻又只砍了一半,砍柴斧都還留在乾柴上,看起來像是最近兩天從來沒動過,也沒添過什麼新柴。
“呸,也不知道他們家出了什麼事兒,走得這麼急。”
弗利昂提著酒壺,在後院裡溜達兩圈,始終沒有找到有什麼酒窖,隨即把眼光放到酒樓本身,估計是酒樓內部有什麼存酒的地下室。
好在酒樓只是把前門鎖住了,和後院想通的這道木門卻沒有鎖,讓弗利昂也是大感興奮。
酒樓裡的佈局頗為詭異,這是弗利昂的感受,雖然看起來很安靜,但是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一樓的桌面雖然整潔,但是店家走後並未把這些餐具收好。
如果這一點是在其他酒樓看見,弗利昂並不會覺得奇怪,可是以他對這個店家的瞭解,這一點就不太正常。
難道真被說中了,是家裡出了什麼急事?這是弗利昂的想法。
隨後他就索性不再去想這些了,他今天來就是來討口酒喝的,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就見其直挺挺的走向後廚,角落裡果然有一個地窖,“老手”的經驗果然是讓人欽佩,既然覺得酒窖在酒樓裡,就直接判斷出地窖藏在後廚。
開啟通往地窖的木門,一股撲鼻的酒香迎面而來,這濃郁的香氣,聞起來有一股醇厚的味道,弗利昂差點沒有站得住腳。
隨便扶了一根樑柱,站穩身子,察覺到清醒了一點,便趕緊提著酒壺進入地窖。
這是一排悠長的梯道,兩側不像地下王國那樣擺滿了亮晶,整個梯道都感覺黑黢黢的,伸手不見五指。
弗利昂這時候又表現出了作為“老手”的高深素質,從其懷中掏出一顆他自己帶來的亮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