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法國那邊有進展了?」
李學武在談話的時候也沒忘了幫周小白翻譯,這也是一種培養。
不是語言培養,而是社交技巧和業務溝通的技巧,真要用人家就得拿出個正式的培養態度來。
給周小白家裡那邊的印象就是培養周小白在商業環境中有作為,更給她接觸外面世界的機會。
不然周震南兩口子為啥遲遲沒有來找他的麻煩,放任周小白鬍鬧。
「香塔爾女士說服了董事會,接下來就要看你們的誠意了」。
瑪姬攤了攤手道:「法國這一趟十分的艱難,你應該能理解」。
「我們廠一直都很有誠意。」
李學武側了側腦袋道:「不然大週末的我也不可能來這裡跟你會面了。」
「上一次你們那位副總裁沒有拿出任何我們能看得見的誠意,希望你剛剛說的好訊息是真的好訊息」。
「威廉·羅賓?呵呵——」
姬瑪·羅曼意味深長地輕笑了一聲,搖頭道:「糾正一下,他不是我們的副總裁,我只是代為傳話」。
「再有,聖塔雅集團是香塔爾女士的,威廉·羅賓只是代理人」。
「我倒是一直都有個疑問,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李學武微微昂起頭看著瑪姬·羅曼問道:「既然您是文化專員,為啥要幫香塔爾女士處理合作業務」。
「我是說——」
他攤了攤手解釋道:「在我想來,不應該是經濟專員的工作嗎?」
「你剛剛也說了,現在是休息時間,你覺得經濟專員不需要休息嗎?」
姬瑪·羅曼笑了笑,說道:「當然,我當然也需要休息,不過作為朋友我必須為了香塔爾付出一些」。
她解釋的模糊,可李學武聽的清楚,眼眉挑了挑,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瑪姬看著他的表情變化就知道自己的意思被對方捕捉到了,意味深長地笑道:「你在想壞事,對吧?」
「不,我想的都是有趣的事。」
李學武壞笑道:「你這不算洩密嗎?小心受處分啊」。
「呵呵——你當全世界都是你這樣的男人?忠誠、專一、保守?」
姬瑪·羅曼撇了撇嘴角道:「再說了,這可不是什麼秘密,用不著因為說這個而承擔什麼罪責」。
「你們玩得可真夠——開放的,我是這個意思。」
李學武話只說了一半,還做了強調和解釋,把對面的瑪姬逗笑了。
她挑眉道:「愛人是愛人,情人是情人,有了情人不等於不忠誠愛情,愛人之間也不都是愛情」。
姬瑪·羅曼喝了一口咖啡,靠在椅子上態度鬆弛地說道:「身在異國他鄉,孤枕難眠,總得找點樂子」。
「樂子?嘖——」
李學武微微一笑,不做評價,端著茶杯說道:「看來香塔爾女士也是位豁達之人,最懂權衡利弊了」。
「不,其實她很在意,也很小氣,我說了,你應該能看得出來」。
瑪姬·羅曼挑眉道:「之所以是我來見你,可不僅僅是我想見你」。
「沒用的,放棄吧,我是正經人,可沒有你們那種情人文化」。
李學武笑著說道:「今天本打算陪家人的,不過誰讓工作需要呢」。
他挪了挪茶杯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與聖塔雅集體開展二輪會談的事我會安排的」。
「你這就要走了?咱們之間就不能有點別的話題可聊嗎?」
瑪姬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問道:「我對你真的就沒有吸引力?」
「不,你都快把我迷暈了!」
李學武要想說漂亮話那還不是張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