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白是想說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但顧忌外事影響還是忍住了,只是看向姬瑪·羅曼的目光裡帶上了一點點怪異的色彩。
「你們在說我什麼?壞話?」
姬瑪·羅曼笑過之後見對面的兩人講過兩句後,那個小姑娘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李學武聳了聳肩膀解釋道:「我跟她說你喜歡中文,她
不信」。
「那你跟她說,我更喜歡教我中文的老師——」
姬瑪·羅曼端著咖啡杯挑了挑眉毛,大眼睛竟然會放電。
李學武中餐吃的多,西餐吃的倒是不多,即便有過法語環境的工作經歷,可那個時候管的很嚴。
尤其是在非洲那個地方,潔身自好是對自己生命的最負責態度。
你看大街上走著的有白人,但那很可能是土著白人,一百多年前就在那片土地生活了。
他們雖然講法語,可黑人也講法語,所以黑人身上帶著的「毛病」也會傳染給那些白人。
你要敢吃西餐,就有「種蘑菇」的心理準備,中獎率特別高。
後世改開後有一段時間內地民族自信心不足,崇洋***成了主流。
結果什麼洋垃圾、黑垃圾都當成了高階貨,都往兜裡劃拉。
結果呢?真正的好東西怎麼可能漂洋過海來這裡討生活。
只有垃圾在本土生活不下去了才會大群體地遷移,成為蘑菇傳播者。
跟著黑人老公回非洲的有幾個好意思嚷嚷自己很幸福的,多是遭受現實毒打,破碎了王妃的夢幻。
李學武駐外那些年,出門扔垃圾都能撞見三個王子四個公主。
那地方酋長家的孩子都叫王子,都叫公主,可他還見過酋長打螺絲呢,你真以為叫王子的都騎白馬?
唐僧還特麼騎白馬呢!
李學武對於姬瑪·羅曼挑逗完全不在意,這點力度在他看來完全是把他當成內地男人常見的靦腆型了。
「算了吧,你還是尊師重道吧,我們這不能搞師生戀,那是大忌,會被槍斃的」。
「窩草——!真的假的?」
聽見李學武這麼說,姬瑪·羅曼咖啡也不喝了,驚訝地看著他。
周小白同樣驚訝,卻是被姬瑪·羅曼突然冒出來的中文驚呆了。
她剛剛說了什麼?
窩草?誰教給她的?
缺了大德了!
「我都說給你了,我們對感情是很專一的,包括友情」。
李學武喝了一口熱茶,認真地說道:「管鮑分金、高山流水、刎頸之交、莫逆之交,這些成語聽過嗎?」
「我們一生只忠誠於一個愛人,對朋友更是忠誠相待,絕不欺騙」。
「好吧——那我們是朋友嗎?」
姬瑪·羅曼挑眉看了看他,道:「我們法國人其實也很少有師生戀的,這在我們那也不被提倡」。
呵呵,這話說的為時尚早吧,未來你們將會有一個姓馬的總統。
別說我文盲,不懂國外的姓,有人還說科比姓科呢。
「您要這麼說我就放心多了。」
李學武笑著看向她問道:「所以今天約我出來就是為了學中文的?」
「當然不是,應該說不只是學習中文,還有好訊息告訴你」。
姬瑪·羅曼抿了抿嘴角,看著他微笑道:「香塔爾女士下週回來,想約你們在週五開展二輪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