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傻柱手快,搶過去遞給了一大爺,逗的棒梗去搶他的凳子。
這院裡願意胡逗孩子的,就他一個,可也是鬧著玩,也不惱。
一大爺笑呵呵地解釋道:「跟他媽在廠裡遇著了,讓我領回來,交給他奶奶盯著寫作業」。
這話算是在提醒棒梗,也算是交代了,完成了任務。
棒梗卻支稜著耳朵裝聽不見,搶不過傻柱的板凳,只能重新搬了個板凳坐在了李學武旁邊。
傻柱又逗他問道:「棒梗,你作業寫完了嘛,就往我們這坐」。
「怯——作業?我才不寫那破玩意呢,狗都不寫!」
棒梗摔著大肥臉跟貓似的,沒老實氣兒,凳子不坐,非得蹲在上面,跟犼似的。
「嗯,你牛,這話我一定告訴你媽,
且等著捱揍吧你!」
傻柱逗他都習慣了,從小逗著他,現在也沒個當叔叔的正型。
兩人又鬧開了,易忠海坐在了劉海中的身邊,笑著看了他們鬧。
李學武瞧見劉海中還眼巴巴地瞅著自己,等著他的答覆呢。
「廠裡這邊還沒有個準信兒,就算是有我也不能給您說,您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那……我這到底應該?」
劉海中迷茫了,攤著手問道:「就這麼一直等著?」
「其實也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道:「您著急,廠裡比您還著急」。
他示意了軋鋼廠的方向說道:「三產工程建設工地、生態區學校建設工地、醫院建設工地等等!」
「這些個工地同時停工停產」
李學武看著他問道:「您知道這一天的損失是多少嗎?」
不等劉海中驚訝或者思索,他點點頭道:「我的意思是啊,這種關乎集體命運的事,並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意願而發生改變」。
「這個人包括我,也包括您,更包括你們所聽說的李主任」。
「我倒是聽著有人說起這個」
傻柱在一旁接話道:「前兒中午在食堂,有人提起要搬遷,說是冀省給了多少多少搬遷款」。
「無稽之談,甭信這些話」
李學武搖了搖頭道:「至少在我這是沒聽說的,搬遷款要有,那也得是談判了才有」。
他看向幾人說道:「我跟李主任剛從津門回來,誰都沒見著呢,哪來的談判,更別提搬遷款了」。
「說是這麼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傻柱解釋道:「冀省、豫省以及陝省和顎省的人掏錢幫咱們搬」
他說到這也是含糊了,好笑道:「我聽著也是迷糊,咱們廠怎麼就成了香餑餑了」。
傻柱逗笑道:「要真去了南方還好了,聽說南方水土養人啊」。
「嗯,越州辦事處還缺個廚師,回頭我安排你過去」
李學武笑著逗了他一句,隨後搖了搖頭道:「全是捕風捉影的事,我只知道遼省的人來了」。
看著他們三個驚訝的表情,他點點頭說道:「因為人是我接待的,確實有談這個的意思」。
「啥——!還有遼省的!」
傻柱一驚一乍的吵吵道:「這真要搬東北去?彪子說那邊可是老冷了,尿尿都結冰!」
「他的話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