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啥,我說的都是事實吧,二大爺?」
傻柱攤開手問向劉海中,說道:「咱前後院住著,我要看您熱鬧也不能這麼說,是不是?」
劉海中擺了擺手,沒在意他的直來直去,點頭嘆氣道:「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可前後院……唉!」
他無奈地雙手拍了拍膝蓋,道:「我這還沒老呢,就是他媽身體不方便了,這就嫌棄上了」。
「您呀,想開點!有他沒他這日子
您也不也過來了嘛!」
傻柱勸他道:「到啥時候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您得坐等著看他後悔的那一天呢!」
「呵呵——我跟他置氣?!」
劉海中苦笑道:「我自己想想都是犯不上了,沒啥意思」。
「要說管兒子,我是咱們院裡最失敗的了,跟你爸比不了」
他示意了李學武,說道:「同樣都是棍棒之下出孝子,你們家三個,我們家三個,唉,比不了!」
「您也別這麼說」
傻柱是會安慰人的,他指了指閆家,提醒道:「三大爺家仨兒子也都是完蛋艹兒,我看他在教子無方上這點上,比您賽呢」。
「嘶——!」
李學武聽著他的話直嘖舌,這到底是會說話啊,還是不會說話啊,得罪人都一串一串的是吧?
傻柱倒是不在意這個,嘿嘿笑著拍了拍劉海中的後背,道:「我這是安慰您呢,您可別聽岔了」。
「嗯——我謝謝你了!」
劉海中笑著拍了他大腿一巴掌,疼得傻子齜牙咧嘴的。
「得著今天這空兒了,我跟您打聽個事,好讓我這心也落地兒」
他看向李學武認真地問道:「咱們廠是不是真的要搬遷,這工人新村是不是真的就黃了?」
「嗨——我還問他呢!」
傻柱一梗脖子道:「他這人您還不知道,口風最嚴了」。
李學武沒搭理他,看著劉海中問道:「您這是有事?還是……」
「唉……我也不瞞著你」劉海中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剛剛大小子回來說的就是這個」。
「廠裡的房屋置換計劃停了,這住樓房的希望渺茫了,本來要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讓他媳婦照顧他媽的話兒也沒了」
劉海中看著李學武問道:「我就想知道廠裡到底是咋考慮的,也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就因為住不上樓房了,所以他就不想養老了?」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說道:「那剛剛柱子哥說的可不算錯,劉光齊做的真是有些過份了」。
「我呀,倒不是為了他,更不是為了置這個氣」
劉家中示意了家裡,道:「我這有房住,怎麼著都不算虧著」。
「我是想啊,這工作……」
他顛了顛自己的手,苦笑道:「總得光榮退休,有個吃飯的去處啊,你說是不是?」
「喲——這聊著呢!」
他們這邊正說著,一大爺領著棒梗從門外頭進來,見著他們打了聲招呼,棒梗也跟著招呼。
「您這是出去了?怎麼還帶著他了?」
傻柱笑著扒拉了一下棒梗的腦袋,逗了他一句。
棒梗才不在意這個呢,去屏門裡掏了一張凳子出來就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