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難以置信地事情發生了。
被黑使者扶起來的國師,一刀子捅進了黑使者的心口。
黑使者連驚訝都來不及,便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
匕首離開他身體的一霎,鮮血濺了國師滿臉。
國師一個激靈,陡然清醒!
他看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再看看所站的地方,最後,看了看被自己一刀捅死的黑使者同夥,不可思議地僵住了。
一股寒氣自腳底竄了上來。
人群裡有人叫道:“他殺人了!他輸了!”
不得傷及旁人,否則視作輸。
黑使者是好人壞人暫且不論,但只要他是人,就不能傷害他。
國師當然可以說自己是被老者操控的,但那樣,就等於承認自己被對方的巫術干擾得失去意識了,這也依舊是輸了。
國師想不通,原本已經穩操勝券的局面為何一眨眼變成了這樣?
不僅贏了他,還借他的手幹掉了一名黑使者!
方才那老傢伙心神不寧的樣子莫非全是裝出來的?
國師死死地握緊匕首,抬起頭,朝祭壇上的老者望了過去。
老者淡淡地走到祭壇邊緣,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
冷風吹來,老者仙風道骨。
忽然,仙風道骨的老者一把伸出手來,衝國師比了一根鄙視的小手指!
吐血三升的國師:“……!!”
黑使者已經斷了氣,侍衛前來將他抬了下去。
俞婉雖不知對方身份,可能讓阿嬤下殺手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俞婉沒去浪費自己的聖母心,她走下椅子,神采飛揚地看著整張臉都黑成了炭的南宮雁,彎了彎唇角道:“怎麼辦,小帝姬,你們又輸了!三局兩勝,接下來已經沒有比試的必要了,你是願賭服輸呢,還是想賴賬呢?”
南宮雁的指甲緊緊地掐進了肉裡:“赫連婉,你不要太囂張!”
俞婉古怪地說道:“我幹嘛不囂張?我有囂張的資本啊。我爹是赫連家繼承人,我娘是南詔帝姬,我相公是燕城世子,我親公公是大周燕王,繼公公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兒子是七丈小蠱老,我不囂張,誰囂張?”
南宮雁氣了個倒仰!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她不知道有句話叫水滿則溢,樂極生悲嗎?
也好,她原本沒打算這麼做,可既然他們全都逼她,那就怪不得她下狠手了!
“修羅!”
南宮雁一聲令下,一股強悍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如密密實實的大網,瞬間籠罩了整座祭壇。
俞婉錯愕地抬起頭。
只見前一秒還豔陽高照的天空,這一瞬忽然烏雲密佈,大片大片的黑雲層層疊疊地飄了過來,天色暗了下來。
南宮雁瘋魔地說道:“殺了他們!一個也不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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