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另一種情況。
一個人要面對,夜千葉自然而然的就會多想一些什麼,以備突發情況。
畢竟現在自己的處境可是不同的,如果不小心,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就算沒有那麼嚴重的情況,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細細的沉思著,眼眸裡的情緒越發的深邃,捉摸不透。
“太子哥哥的傷好些了麼,花堯總是攔著我,不讓我見你,我只好趁這個時候過來了。”
重新站在了床榻旁,夢魘有些委屈的控訴著自己心裡的不滿,但是卻是他沒有辦法去改變的狀態。
趁一個花堯不在的時間,偷偷的潛入,縱然花堯發現了又能夠如何,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阻止著自己,所以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怪只能夠怪花堯最近和夜千葉走的太近了,幾乎是形影不離,就連晚上也是,自己根本靠近不了。
所以機會來了,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最後的那句話,帶著隱隱的欣喜。
抬眸望了夢魘一眼,夜千葉平靜道:“本太子要靜養,太監被嚇壞了,花堯穩妥,服侍我正好。”
如同解釋一般,但又如同自言自語,沒有一絲的波瀾與情緒,反而有些飄渺。
停頓了一秒,再度開口道:“這個時間來,你就不擔心花堯會在這裡麼?而且這麼著急想見我,是因為需求不來所以迫不及待的送上門麼?”
瞬間曖昧的氣氛開始逐漸的蔓延著,調戲的話語輕而易舉的說出口,帶有一抹玩味的笑意,恐怕這才是她應該有的情緒才對。
果然,夢魘的臉頰上浮現出來可疑的紅暈,伸手羞澀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且大膽的看向夜千葉,“太子哥哥又和我開玩笑,我一直呆在拐角的牆後面,看到花堯出去後,我才敢進來的。”
自動免疫於夜千葉的調戲,但同時有那麼一絲鬆懈。
他在說謊,這是夜千葉腦海裡最為真實的想法,如果夢魘一直在這裡,自己不可能沒有絲毫的察覺。
明明是花堯離開一會兒後,夢魘才出現在這除自己之外空無一人的地方。
這麼說來,夢魘應該是在有其他人所在的地方,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去推算,是不是可以說明方才花堯在與那些人打鬥時,夢魘是親眼目睹的,甚至選擇了袖手旁觀。
那個時候的花堯,應該是沒有辦法發現夢魘的,畢竟那麼多人,他哪裡有心思去顧及。
然而這樣的想法時候,似乎是成立的。
“恩,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最近府裡不太安全,就不要在外面亂晃了。”
好一會兒,夜千葉才淡淡的開口說道,而目光並沒有繼續看著夢魘,緩緩的閉上了眼眸,委婉的下達了逐客令。
驀然,腦海之中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臉龐,逐漸變的清晰起來,那張冰冷未改的容顏,平靜的她突然間倒吸了一口氣,猛然的搖著頭。
瞬間陷入了微惱之中,為什麼自己非要在這個時候想到楚墨爵,隱約間,總覺得哪裡似乎有些不對。
瞬間感覺到有些累了,就算那些尋常之中不協調的存在,在這個時候也不願去追究什麼。
將自己腦海之中楚墨爵的幻影盡數清除,暫且先放一放,反正他又沒有在這裡。
心裡劃過一抹疑惑,不僅僅是對自己,同樣也是對楚墨爵。
她警告著自己,只能夠選擇相信一個人,既然一開始選擇了花堯,那麼就只能夠相信花堯一個人,對其他人自然是要抱有警惕。
儘管都是想要利用自己。
不明所以的看著如此的夜千葉,不明白她這是在做什麼,夢魘眼眸裡劃過一抹錯愕,轉而沒有一絲猶豫的搖了搖頭,乾脆的拒絕道:“不要,花堯好不容易不在,我好不容易才看到花堯哥哥,我不要那麼快回去,危險我也不怕。”
鼓起自己的勇氣來,然而夢魘心裡清楚於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