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為晏伽會善罷甘休時,男人忽然又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餓狼似的。
他這才鬆開了她,睡在她身側。
林梔蜷縮成一團,不敢惹晏伽。
他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如果想要她,那根本不會顧忌她的感受。
“林梔。”他在夜色中叫她的名字,“以後就住在江山園,別再從我的生活中走丟。”
“我可不可以理解我,你要把我金屋藏嬌一輩子?”
“你覺得我可以嗎?”
林梔不說話了。
晏伽在被子下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腰上帶,他仔細搓揉著她纖細的手指頭,漸漸兒,呼吸重了起來,手也不規矩起來:“林梔……幫我。”
她不動,他就不放過她。
最終,林梔還是沒逃過。
晏伽嘆了一口氣,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後來,這漫漫長夜,他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攏在自己的懷中入眠。
他小聲問她:“林梔,你對我就沒有半點愧疚感嗎?”
“那你問問你自己,你對我有愧疚感嗎?”林梔不想跟他爭論這個問題,閉目,“我困了。”
“嗯。”晏伽也沒再說話。
這樣沉寂安靜的空間裡,只有彼此的呼吸聲來回糾纏。
晏伽的身上是很淡的氣息,林梔睡著時有一滴淚水滑過她的臉頰,低落在他綢質的睡衣上,無聲無息。
晏伽薄唇緊抿,一夜未眠。
他想起了高考前的某一天,他給她帶了一個可愛的金鈴鐺,寺廟裡求來的,聽說可以保佑考生順風順水,旗開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