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起我了麼?”瑾萱露出久違的笑容,可隨即又轉為擔憂。
社南央反應過來一般,趕忙坐直身子,收起剛才充滿情愫的目光,正色道:“有勞瑾萱姑娘出手相救,我方才失禮了。”
瑾萱沒有言語,她輕舞衣袖,雙手合實,迎著兇獸不斷的衝撞……
耳邊突然傳來交戰的聲音,原是夏離帶著一眾人馬趕到了。
瑾萱一揮衣袖,那由花瓣拼成的牆漸漸散去……
夏離望向這邊,命道:“ 伏羲琴給我。”
社南央應了一聲,趕忙將伏羲琴喚出,夏離一手接過,細長的手指在琴絃上快速彈撥…
兇獸瞬時發出驚天地泣鬼神般的淒厲慘叫,四散著竄入地下,那為首的魔界之人似乎早有準備,並不懼怕伏羲琴的聲音,但是眼看對方人數眾多,自知任務失敗,竟然提劍抹向了自己的喉嚨自裁,血濺當場。
瑾萱扶起社南央,對著夏離道:“夏離大人,鈐印女媧石已經歸位。”
社南央忍著傷痛,亦是行禮道:“稟告夏離大人,神荼大人,伏羲琴已經歸位。”
“辛苦二位,再有不遠便是冥府,先給蜀山掌門療傷才是。”
“是我無用,法力不及魔界之徒,讓大家記掛了。”
社南央有些自責,自己能力不及,才如此興師動眾。
“我們四界本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榮辱與共,蜀山掌門一己之力行至此處已是不易,想來一路上受了不少魔族的伏擊。”
神荼出言安慰。
一行人回到冥府後,夏離率先去看鬱壘,問著:“稚殊可回來過?”
鬱壘打著馬虎眼:“沒有,沒有。”
“蜀山掌門負傷,你去看一下開副藥給他。”
鬱壘應著,剛要走出去,只聽到門外傳來聲音:“神令到。”
鬱壘下意識望向夏離,卻見到夏離如釋重負般的神情,但這神情轉瞬即逝,讓鬱壘差點以為剛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