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還能試探一下學子們的下限在那裡,學子們能麼?
指定是不能的,所以契約在這裡擺著,現在學子們只能夠接受,他們也可以選擇不接受,不接受的後果可能會有些嚴重罷了。
因此張遠根本不擔心懲治這三千多學子會引起什麼動亂,他的注意力也不會放在這上面。
太學前殿的廣場上,羽林軍直接從各處大殿以及學子居住的房屋中找到了很多案桌。
當幾百個桌子擺在廣場上時,大家都明白了,這不是在開玩笑。
這些兇悍的羽林軍將士是真的要動手。
掙扎哭喊聲充斥著整個太學。
羽林軍士卒的年齡說起來跟這些學子的年齡相仿,不過他們這些同齡人卻在這個時候展現出來了兩個極端。
薛仁說下手狠一點,這些羽林軍將士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學子們會乖乖地依從麼?
顯然不會。
但事情很簡單,三千羽林軍直接分出一千五百名士卒出來。
這一千五百名士卒分成了五百組,每三人一組。
其中兩個人摁著學子,一個人掄起木板直接狠狠地往學子們的屁股上打。
其餘一千五百名士卒也沒有閒著。
齊刷刷的抽出腰間的精鋼劍,明晃晃的武器使得一些想要逃跑的學子們退卻了。
不跑的話就是十板子的事情,順從一點說不定羽林軍士卒下手就會輕一點。
可是逃跑的話,學子們是真的沒有那個信心敢保證這些粗魯的兵士真的不會殺了自己。
如此一來就變成了是保命還是選擇受傷的選擇。
百分之百的人選擇了後者。
如此一來,剛開始還有人掙扎想要反抗,等到第二波那五百名要挨板子的學子時,他們幾乎都自己順從的趴在了案桌上,也不用別人摁著了。
吾丘壽王都沒眼看了,一直長吁短嘆。
他也是個文人,下面那些儒生們也是文人,見到這一幕雖然心裡面早就知道是個什麼場面,但真的看到了難免會有些不忍。
至於薛仁,已經興奮的下場自己親手抄起一塊木板親力親為去了。
被薛仁打的學子們那叫一個倒黴。
侯門貴子,早先又是出了名的紈絝。
現在身上還帶有軍功,獨自統領一支皇家親衛軍,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薛仁心裡面一點顧及都沒。
這群捱揍的學子當中難道沒有家世好的麼?
自然有的,但是家世好能好的過薛仁?
現在太學的重要性沒有展露出來的時候,一般家裡面有權有勢的勳貴根本不會讓自己家的子弟來太學。
為什麼?
人家自己家裡面就有舉薦權,直接舉薦一下就能做個郎官,為啥還要來太學耽誤三年時間啊。
所以薛仁肆無忌憚的揮舞著木板,經他手的學子雖然沒有當場死亡的,但是看著屁股上面滲透出來的血跡,一個月能不能好還真的挺難說。
而且指不定還有別的內傷,要知道兩瓣屁股的另一邊是什麼器官,案桌其實也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