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得虧是太學發生大事的時候,另外也是吾丘壽王有求於薛仁,要不然薛仁這麼做了別人不會說太學官吏的不是,只會說薛仁太過跋扈。
當羽林軍騎著戰馬進入到太學之後,一眾學子齊刷刷的回過了頭去。
這是要幹啥?
我們只是參加一個開學大會,怎麼還來了一支大軍?
王卿看到之後,瞥了一眼高臺上的吾丘壽王,心裡面連連感嘆道。
‘這要不是太學令的命令而是這太學丞自己做主,今日怕是無法收場了。’
怎麼一個太學全都是狠人啊!
“薛仁將軍!”
“太學丞。”
薛仁還沒狂妄到騎著馬上到高臺。
他在臺階下面的下馬,然後步行上去與吾丘壽王並肩站在了一起。
“可以開始了麼?”
“請便,除了那些站在一邊的一百多名學子,其餘的學子都違反了太學的規矩。”
聽完之後,薛仁興奮的舔了舔嘴唇。
揍人可是人生的一大樂事啊。
現在沒什麼機會上戰場殺敵,教訓教訓這些酸腐文人也不錯。
“羽林軍將士們!”
“嚇!”
三千羽林軍將士齊齊下馬,大喝了一聲。
這一聲高喝,直衝雲霄,頭頂上的雲彩都震散了幾朵,學子們的心臟也隨之猛然跳動了幾下。
大約在兩裡外的太學令府邸,張遠正靠在椅子上尋思怎麼才能讓自己的出場更風騷一些,驟然聽到這聲猛喝,也驚了一下。
“尼瑪,這吾丘壽王特麼的別給老子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啊...”
很顯然,張遠的吐槽吾丘壽王聽不見,薛仁也聽不見。
迫不及待的薛仁直接就對羽林軍三千將士下了命令。
“將士們,你們面前的這三千多太學學子違反了太學的規矩。
太學內的人手不夠,今日便把我們請來,略施懲戒就行。
每個太學學子都要杖責十下,給我狠狠地打,打死了我負責...咳咳,打死了太學丞負責!”
吾丘壽王十分幽怨的瞥了薛仁一眼,瑪德真的是沒想到,有些人臉皮是真的厚。
“將軍,這樣不太好吧。”
薛仁嘿嘿笑了一笑。
“無妨,不過是十板子而已,頂多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算不得什麼大事。
本將軍還尋思太學令怎麼突然就變得仁慈了,想當初他罰我的時候,可是用的鞭子。
抽完之後,第二天就要讓我參加訓練,你知道訓練流下來的汗水劃過傷痕的時候有多痛麼?
老子現在是沒找到機會,不過這些學子們雖然不受太學令待見,那也算太學令半個學生,打他們我可一點負擔都沒有!”
好好好,你咋說的都行,吾丘壽王直接選擇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