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芷月從雙塔樓盛天集團新啟的酒店下來時,廣場上,顧城櫟站在他的車邊。
男人手裡拿著一瓶蜂蜜柚子茶,悠閒的喝著。
看到他,薛芷月猶豫了下來,還是走了過去。
朝著薛芷月,顧城櫟燦爛一笑。可薛芷月好像並不是很開心。
她不想顧城櫟經常來粘著她,如果讓顏君澤知道,認為她和顧城櫟成了男女朋友。
“找我幹嘛?”薛芷月的語氣不好。
顧城櫟囧了囧,“怎麼,就是想看見你,這樣也不行?”
薛芷月漠視著他,“城櫟,我們還是別過於近乎了,好嗎?”
“芷月……在你的眼裡,顧家的男人,就真的這樣不值一文麼……”
優雅如泉的嗓音,卻是帶著絲絲的寒意。
他心底十分不爽。
薛芷月真的不好說什麼,垂下頭,不知該怎麼冷漠的說,她不愛他。
顧城櫟伸開雙臂,手突然放在薛芷月的雙臂上, 他的吻朝著薛芷月鬆軟的嘴唇吻了過去,薛芷月把頭一歪,顧城櫟撲了個空,他又向另一側吻,薛芷月又把頭歪向這邊。
顧城櫟心生難過,停下來,暗沉的聲音鑽進薛芷月的耳朵裡,“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
薛芷月盯著他,“不是,只是早就告訴你,我的情給不了你。”
顧城櫟眸色一變,邪魅的笑容盪漾在那張精緻地臉上。
“顏君澤就這麼好嗎?!他也不過是個虛偽的男人!”
薛芷月直愣愣地盯著他,有些生氣,“我不喜歡你,別就說君澤的壞話。”
顧城櫟輕笑,“在眾人眼裡,顏君澤是不是對唐蜜痴情到不能自己?”
薛芷月漠笑,“難道我們所見不是?”
顧城櫟冷笑了一聲,“顏君澤也不過是想佔有唐蜜,從而得到唐蜜父親曾擁有的一件珍藏古物而已。”
薛芷月立即繃緊嘴巴,“你說謊,君澤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他也很糾結,很心碎,本不想說顏君澤的不是。
眸子暗沉間,顧城櫟一笑又道,“我沒有欺騙你,唐蜜的父親唐教授好多年前在北京古玩淘市上認出了一個很有價值的古物,是一塊青銅鐵皮,那東西上的古舊文字裡應該是記載了一個古時文化的墓葬。唐教授擁有的那塊青銅鐵皮,顏伯伯可能知道,好像跟顏君澤說過。”
顧城櫟一笑,又道,“你也清楚顏伯伯是怎麼發家的,曾經走私古物而起的家,後來雖然洗手了,可顏伯伯對唐教授手裡的那塊青銅鐵皮很感興趣。在很久之前,我父親知道這個事。”
薛芷月冷漠一笑,“這跟君澤有什麼關係?”
顧城櫟神色正下,“這你還不明白嗎,顏君澤肯定也想搞清楚他父親心心念想得到的那個青銅鐵皮是個什麼東西,那上面又有什麼秘密。”
“顏君澤是個好奇的人,你不清楚嗎?”
薛芷月盯著一臉倔強的顧城櫟,忽然覺得自己認識了二十四年的他,此刻是如此的陌生。
沉默半響,薛芷月丟給他一句話,“我不相信你說的。”
隨後,走向她的車,上車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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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十一點。
烈日高照的盛天集團大廈門前,兩名保安駐守在執勤崗位前。
四周顯得有些靜謐,炎熱的夏天讓空氣都變得安靜燥熱。
大廈外的廣場上行人稀少,但有一個女人戴著遮陽帽太陽鏡從那而過。
她步子很慢,還不望抬眸看一眼這棟高層,似乎對盛天大廈有著不一樣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