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是禁賭的,但是毒品這種沾之即死的東西都有存在,賭這種東西想要禁止,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沒有到過這個國家的人很難想象,他們的賭場就開設在星級涉外酒店裡面,堂而皇之不說,還豎立著巨大的天朝文字招牌。
“想必這裡我們國內的賭客最多吧?”
看著那碩大的招牌“賭”字,楊凱明無不嘲諷的說道。
罌粟和時光愣了愣,隨即苦笑不語。
看他們這表情,不用回答也就知道是那麼回事了。
國內澳島也有賭場,雖然一國兩制,但怎麼說也是一個國家,普通民眾或者富豪去賭一把,可能沒有別的心思,可是對於那些好賭的官員或者有身份的人來說,那裡就不是他們的首選了。
以前徐子陵他們也曾聽說過廣西、南雲等邊界的國家賭業是專門做國人的生意,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他們不是聖人,但走進裡面,看著一張張國人面孔在裡面紙醉金迷、毫無顧忌的摟著各種膚色的女人一擲萬金,原本期待的心情馬上就打了折扣。
有了這麼一出,賭場的體驗自然是草草的結束了。
在裡面呆了不到一個小時,眾人小玩了幾把,然後就出來了,而在出來之後,他們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坐上車子,返回紅河。
第二天是南雲之行的最後一天,幾天的到處遊玩,眾人在視覺方面都有些勞累,罌粟當得知徐子陵他們喜歡釣魚的時候,於是這最後一天被安排成了釣魚活動。
而地方,則是馬堵山水庫。
馬堵山水庫,是紅河上的一座水電站截留而成的,這個水電站也是紅河之上最大的一個水電站,罌粟平時偶爾也釣釣魚,他說這裡是紅河釣魚人的首選。
當然,選擇這裡並不是單純的為了釣魚,而是這裡的風景也是相當的優美,有著一種特別的寧靜,這些天裡,他們遊覽了眾多城市的風景,換換口味輕鬆一下也是不錯的。
五月的紅河,天氣並不炎熱,楊若蘭等女孩子習慣了在尼坦燒烤的日子,聽說馬堵山水庫的風景很好,就嚷著到那裡去弄一個燒烤日,美其名曰徐子陵他們這些男的負責釣魚,她們女的就可以弄吃的。
這個主意呼聲很高,徐子陵他們這些男的也就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一大早,一輛大巴車,和一輛拉著臨時在酒店租借的工具和食物車子一起出行,前往馬堵山水庫。
水利工程來說,超過一定的規模,那就具有一定的戰略意義了,馬堵山水電站投資幾十億,而且離越國邊境不遠,在戰略意義方面是不言而喻的。
在路上,經過時光和罌粟的介紹,他們才知道這次安排的地方,就是罌粟他們在這裡的一處基地。
“這裡還有基地啊,有沒有配備防空系統什麼的?”
劉龍饒有興趣的問道。
“呃……”他這麼一問,讓兩人有些尷尬,而徐子陵和楊凱明幾人他們聽著這問題,也笑了起來。
“怎麼?我問得不對?”
見幾人如此表情,他耐悶了。
“當然不對啊。”李成笑著說到,“防空系統可不是會佈置在這裡的,這裡雖然有一定的戰略意義,但絕對不夠級別佈置這玩意的,你以為國內也和我們那裡一樣,想在哪裡佈置一套就佈置一套啊。”
“是這樣?”劉龍一臉的疑惑,當看著徐子陵和罌粟他們都點頭,隨即一臉的仿然大悟,“嗨,平時還真沒關心這些,只想著我們那裡了……”
李成的話並不完全,但很直白,防空系統這東西在邊境肯定是佈置得有的,但佈置在哪裡,是一個很嚴謹的問題,選址什麼的都是再三考慮的,並不是說馬堵山這裡是因為不夠級別,主要的還是這裡的地理位置不適合佈置而已。
不過劉龍向來不會關心這些細節,這麼解釋倒也沒問題。
馬堵山離紅河州府並不遠,哪怕是山路,幾十分鐘的時間他們也就到了。
此次是來遊玩,不過到達罌粟他們的基地,還是要參觀一下的,轉悠了一圈,逛了一遍各個訓練場地,徐子陵和楊凱明、李成也應邀提出了幾點小意見,然後就在基地外圍水庫邊開始釣魚起來。
而楊若蘭他們一眾女人,則是由罌粟安排幾個軍人,幫助她們鋪開場地,準備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