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靖州玩了兩天之後,眾人應罌粟的邀請來到紅河州,而也是這個時候,徐子陵他們才知道罌粟是彝族人。
以罌粟的身份,徐子陵他們肯定沒有去特意查詢,而以前和他說話的時候,也不見他有什麼特殊的忌諱或者宗教信仰,還真沒想到他是少數民族。
要不是他自己說出來,這個問題,他們還不知道會到什麼時候才會注意到。
“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全國的彝族人有八百來萬,像我這樣完全漢化的很多,我們家從我爺爺那代開始,就生活在城市裡面,自己民族那些東西已經忘的差不多了。”面對這個眾人的意外,罌粟滿不在乎的說道。
……
對此,徐子陵他們不好說什麼。
少數民族被漢化,失去原有的一些東西,這種事情並不少見,是好是壞,他們實在無權去說,這些應該是那些人文科學家們去關心的事。
這實在是一個尷尬的話題,眾人自動略過不提,說起了此次來紅河的目的。
“罌粟,紅河這裡有幾個關口出去?”
沒錯,這次他們就是準備去越國去逛逛的,當然不會是太遠的地方,而是在邊境不遠的小城市玩玩。
南雲和東南亞多國交界,出境口岸頗多,在靖州的幾天裡,罌粟建議徐子陵他們去見識一下邊境的風采,而徐子陵他們所有人裡面都沒有在這些國家待過,於是就選擇了越國。
兩國雖然不對勁,但是邊境地方,卻是沒有太多的影響,畢竟彼此的生活都得相互依靠著,從國家主權來說,紅河對面就是另外一個國家,但對他們來說,這只是隔著一條河的鄰居而已。
“越國的話,現在這邊只有河口口岸。”
“哦!”楊凱明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看時光和罌粟兩人,說道:“你們兩個能出去?”
兩人笑了笑,由罌粟回答:“沒問題,我們兩個有另外身份,正兒八經的國家批准,而且這次我們也是報批了的。”
紅河是屬於罌粟的老家,在這裡,還有他的家人在,眾人在這裡停留了一天,去他老家看了看,然後又去了這裡的特警隊逛了一圈。
第二天,眾人才坐著一輛大巴,直接前往河口口岸。
徐子陵、楊凱明幾人都是有另外身份的人,前往越國,而且是兩國不怎麼對付的時候,哪怕是和平的邊境之地,他們都不會用真實的身份的。
而楊若蘭他們,則完全是由罌粟和時光來安排。
顯然此次出行,牽涉到的人並不少,最起碼南雲的軍方高層肯定是知道的,因為在距離關口還有一段距離之時,罌粟和時光兩人就讓人把車子停了下來。
然後一通電話過去,幾分鐘後幾個穿著便服的關口工作人員就送來了幾十人的身份證明和相關證件。
而他們就是靠著這些,車子重新啟動,在關口裝模作樣一番之後,直接就透過了檢查,車子經過紅河上的大橋,然後進入了越國。
河口對岸,就是越國的老街市,而經過邊檢之後,就是老街市區了。
兩地雖然只是相隔著一條河,只有區區的三四百米,人情風俗就顯然不一樣了,進入老街,眾人入眼的就是濃濃的東南亞風情。
時間和身份的問題,他們並沒有準備去其他城市,而是隻準備就在老街玩上一天隨即返回,早上從紅河州府出發,到達越國已經是中午了。
車子直接開到一間頗大的酒店,罌粟和時光兩人駕輕就熟的帶著他們品嚐屬於越國風味的大餐。
“你們平時經常來?”
徐子陵問他們兩個。
“我算少的。”罌粟馬上回答,指著時光,“他來的最多,有的時候一年能有十幾次。”
時光主要負責的是毒,而老街這邊,也算是金三角的邊沿,越國和國內只隔著一條河,那些毒販鋌而走險把毒品運送到越國,然後再由老街進入河口這種現象並不少見。
前些年,緬國那位毒老大被徐子陵他們利劍和時光他們聯合給幹掉之後,不但毒品的來源陷入了困境,而且緬國通往天朝的運輸通道也被他們切斷。
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老街到河口就成了毒品運輸的一個新興通道。
包廂裡面又沒外人,時光輕聲解釋了一番,徐子陵才知道了緣由。
“商業口岸,什麼人都有,兩國邊境又只隔著小小的紅河,而這段紅河有好幾十公里,防不慎防啊。”
這話倒是沒錯,幾十公里在全國的邊境線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的一段距離,可是對時光他們來說,這個距離可不算短了,他們一個部隊就那麼些人,總不可能十米一崗守在這裡的,如此來說,工作量可謂不小。
“不對啊,你們這邊情況特殊,怎麼也算是一線隊伍了,難道沒裝備那個戰術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