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能過了大人那一道,證明這女人得罪的人肯定身份不低。”
“王城裡這些天兵荒馬亂的,一不小心得罪了貴人也是十分可能……”
“管他呢!免費給咱們送了這麼漂亮的姬子,不要白不要!”
“就是!”
幾名衙差說著已經站起來,朝關押惠妃的牢房走去。
“誰先?”
“我先吧!”
“那我第二個,你第三個上吧?”
坐在桌邊的衙差看著幾人都走過去,目光黯了黯,也跟過去。
惠妃聽到聲音抬頭看去,卻見幾個高低胖瘦不一,卻同樣油膩膩令人作嘔的男人走過來。
油膩的目光赤果果地打量著她。
彷彿在打量一件物品,或是其他什麼東西似的。
不多久,有男人掏出鑰匙開啟了牢門,一個高瘦如竹竿滿臉麻子的男人走了進來,搓著手朝她走過來。
惠妃怕極了。
她一個四十幾的女人,自然知道這個男人要幹什麼。
她嗚嗚咽咽朝後退去,卻仍然被男人撲了個滿懷。
“美人啊,今天你好好伺候哥哥們哪,日後哥哥們也能讓你的日子松泛些。”
惠妃嗚嗚咽咽,卻發不出一點點聲音。
她使勁兒在男人胸膛拍打著,卻沒有絲毫用處。
隔壁牢房,半昏迷著的寧濤被隔壁曖昧聲響喚醒。
他自然知道那聲音代表了什麼。
兩個月前,衛後也是如此哭的,哭著求他放過她。
可此刻,只能聽到女人承歡時的嗚咽聲,卻無求饒聲。
寧濤動了動身子,想爬起來,牽扯到傷處,疼得他直吸氣,眼淚也飆出來。
他不能這麼活著,任那些腌臢蹂躪!
寧濤拼命爬起來,卻發現他所處的牢房裡頭,牆壁上都用棉布包起來了。
寧安和!
他咬牙切齒,再次痛暈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