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玉打斷她,“本宮知道,是本宮疏忽了,謝謝你替本宮想到。”
盧陵春忙搖頭擺手,道:“能幫到王姬,臣很榮幸,不敢當王姬的謝。”
沐左領的人都是從王城裡頭出去的,十分熟悉王城裡的地方。
輕輕巧巧便架著惠妃到了刑司大牢。
當然,到刑司大牢之前,已經讓人熬了毒汁給她灌下。
彼時寧濤剛閹割完畢,也被送來了刑司大牢。
惠妃看著自己兒子成了這幅模樣,忍不住眼淚簌簌,想喊一聲濤兒,喊出來的聲音卻是:“呃呃呃……”
寧濤現在痛的要死要活,哪裡有心思理會惠妃?
拔舌、閹割,那一件不痛的要人命?
自然不會發現他的母親也發不出聲了。
士兵嘀嘀咕咕商量一通,決定暫且將母子二人分開關押。
並使了銀子,讓衙差好好照看著寧濤,讓他過了這股子閹割的勁兒,再出來迎客,這些日子,便讓惠妃先辛苦著吧。
等寧濤恢復的七七八八了,再同他母親一塊兒伺候這裡頭犯人吧。
衙差們自然稱是,不過眼神掃過惠妃還算年輕豐盈的身子時,目光卻曖昧起來。
士兵們自然看到了,也懶得管。
反正就是送來受罪的,他們想撈點兒油水,那就撈唄。
愛誰誰,只要這兩人不痛快就成!
交代好之後,士兵們就拍拍衙差的肩膀,曖昧笑笑走了。
送走幾名士兵之後,衙差進來,在桌邊坐下,目光看著相隔兩間牢房裡頭風韻猶存的惠妃,以及麵皮白淨,五官還算俊秀的寧濤。
“常聽龍陽之樂,我還從未嘗過此等妙處。”身矮體胖的衙差綠豆大的眼睛盯著寧濤。
目光十分猥瑣。
旁邊人用胳膊肘撞一下他,“還也得再等幾日,這才閹了,小心被玩兒死!到時候可是咱們的錯了。”
“我自然不會這就碰他!”矮胖衙差道,“等他好了,我第一個上去!你們上不上?”
旁邊人搖頭,“我對男人沒興趣。”
對面兩人倒表現出些許興味,“我第二個!”“我也試試!”
“不過眼下這位……”
目光落在牢中趴在矮炕上嚶嚶哭泣的惠妃身上,目光漸漸熱切起來。
“咱們是不是能嚐個鮮兒?”
旁邊的人明顯也燥起來。
“你說這女人,長的可真漂亮,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得罪了誰,被送進這裡頭伺候死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