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湘沒好氣道:"美。"
嚴暮聽見這話又笑了,拉著柳雲湘靠牆坐下,隔壁傳來聲浪一聲一聲傳來,那火熱程度讓人頭皮發麻。
畢竟那位是皇上啊,嚴暮的生父,她有種兒媳婦偷聽公爹那啥的感覺。
怪噁心的。
她要走,嚴暮又把她拉了回來。
"你瘋夠了沒有?"
嚴暮衝她噓了一聲,這時隔壁說話了。
"皇上,您弄痛奴家了。"
"賤婦,朕寵幸你是你的福氣。"
"皇上……"
"你用你這張臉勾引朕,你個***,朕饒不了你。"
柳雲湘簡直想捂耳朵,這皇上也是有病吧,既然臨幸人家了,還說這種話。
嚴暮輕笑一聲,歪頭跟柳雲湘道:"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
"那娼婦長得很像一個人。"
"誰?"
"我娘。"
"……"
柳雲湘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而再看嚴暮,他笑著,眼底已經慢慢變紅了。
"在他眼裡,我娘就是那樣的女人,一個低賤的娼婦。而我是娼婦生的野種,我活著,他身上的汙點就一直在。"
"他想殺我,幾乎時時刻刻都想,但他是皇上,還得披著一層道貌岸然的皮。"
柳雲湘轉身有些笨重的摟住嚴暮,"別說了,我不想聽。"
"好笑嗎?"
"一點都不。"
"一場好戲呢。"
柳雲湘仰頭,看到嚴暮依舊笑著,扯著嘴角的血越流越多。她心慌的不行,吃力的直起身子,吻住他唇角,憐惜的將他嘴角的血親乾淨。
她想,如果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崩潰。
"嚴暮,孩子在肚子裡動的好厲害,他可能感受到你了。"
柳雲湘拉過嚴暮的手,蓋到她肚子上,小傢伙像是真的感應到了一般,猛地踢(.
了一下。
於是那雙幽暗的眼睛裡,霎時有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