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相對鄭重承諾之後,看著紀國強欣慰的笑臉,紀落蕭離開回到她的辦公室。這時終於可以盡情肆意釋放笑意和驚喜了,一臉得意的在辦公室來回走了幾圈之後。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陳月如的電話,口氣前所未有的親和,“月如,告訴你一個重大的好訊息。”
聽到這話,陳月如當時就豎起了耳朵,情急道:“你快說是什麼好訊息?”
這時紀落蕭一字一頓的鄭重宣佈道:“紀國強剛才說說要把紀氏企業交給我繼承,經過我再三確認後,他還是這麼說。所以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以後我紀落蕭就是紀氏企業的老大。”
聽此陳月如笑得合不攏嘴,不住聲地奉承,“恭喜紀總,賀喜紀總!太好了,經過這麼多年的謀劃,我們終於成功了。”
但紀落蕭卻冷聲反駁,“這件事的成功其實和你並沒有多大關係,我只不過是通知你一聲罷了。這是我的成功,也是我母親的成功,是我們母女進入紀家門這十年來處心積慮得到的勝利果實。”
對方的不屑一顧讓陳月如不悅地抿緊了嘴角,但還是順著紀落蕭的話說道:“好,你說的對。我承認我並沒有貢獻多大的力量,但是至少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為你感到開心。”
不料紀落蕭卻好似沒聽到她的話,岔開了話題,壓低了聲音詢問:“陳月如,上次我交代你辦的事,你辦的怎麼樣了?”
知道紀落蕭想問的是什麼事,陳月,胸有成竹的應聲,“放心,我已經開始行動了,有了他的幫忙,勝利肯定指日可待。這次紀落笙逃不出我們的手掌,讓她死那是分分鐘的事。”
聽此紀落蕭再次不放心的叮囑,“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在他面前露出任何破綻。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要回家和母親分享這件喜事。”
掛了電話,陳月如有些慌亂。實際上她並沒有按照電話中所說的已經開始部署行動,而是直到這個時候才想到這件事。急忙出門開車駛向沈辰星所在的寄宿學校。
將車停停到校門口之後,陳月如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沈辰星班級所在的教室。推開教室門,四下尋找卻始終沒有看到沈辰星的身影,只好攔住一名要出教室門的學生,“同學,你知道沈辰星在哪裡嗎?”
這名學生顯然和沈辰星素日關係不錯,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的說:“沈辰星他逃學去市中心的異度酒吧了,你要是想找他就去那裡,我敢保證他一定在那兒。”
聽此,陳月如並未顯出不滿,反而略帶驚訝和難以掩飾的的喜悅。向這名學生致謝後,便出了校門開車駛向市中心。
異度酒吧中,此時紙醉金迷,燈紅酒綠,聲色犬馬。有拼酒的,有摟著女人跳舞的。陳月如在喝的醉醺醺的人群中穿梭,好不容易在吧檯前看到了正揚起脖子喝酒的沈辰星。
她坐到沈辰星身旁的空椅子上,對酒保打了個響指,“來一杯威士忌,給我身邊這位先生也倒一杯。”
此時沈辰星喝的有些微醺,醉意朦朧中,在酒吧昏黃的燈光下並未認出陳月如。自顧自地低頭微微晃著腦袋,含糊不清的說著,“不要你請客,我有錢。”
他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拍在桌子上,聲音很大,“看見了沒?大爺我有錢,我不用女人請喝酒。”
輕蔑地一笑之後,陳月如手腳麻利將那張錢塞到沈辰星衣服口袋裡,含笑柔聲提醒,“辰星,你好好看看我,我是月如。你沒喝醉吧?連我也認不出來了。”
聞言,沈辰星抬起頭定睛細看。在酒吧昏黃的燈光下,陳月如妝面精緻,眼波流轉間顯得格外撩人。這讓沈辰星的眼神開始有些飄忽不定,忍不住伸手去摸陳月如的臉。
面對沈辰星熾熱的眼神,陳月如並沒有躲閃,而是任由他的指腹從自己臉頰上劃過。而後伸手握住那隻摸著自己臉的手,真摯而溫柔的勸解,“酒吧裡的人太雜,你還很年輕,不適合待在這種地方。”
這讓沈辰星眼中顯出一絲苦澀,“是,我還年輕。所以一事無成,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不會做,只能待在酒吧裡借酒消愁。”
掩飾著眸底的不屑,陳月如不動聲色地將手從沈辰星手中抽了出來,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衣物,十分貼心的關切道:“我記得你這件衣服穿了很久了,有空去買幾件新的吧。”
話落,陳月如拉開包拿出錢包從中掏出一疊錢塞到沈辰星衣服口袋裡,並且再次細心叮囑,“你畢竟是個男孩子,買衣服的時候要是拿不準可以給我打電話,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我會陪你去買。”
迫於經濟確實困境,沈辰星並沒有拒絕,反而很動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月如姐,謝謝你這幾年來一直照顧我,要不是你,說不定我早就餓死在街頭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