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得好好的。不知道怎麼就給人她分分鐘想要死的感覺。
貴妃趕緊把藥單子遞過去,小童一看又驚詫了:“喲,又加藥了金創藥這東西可不能口服啊,吃了會死人的,我師父下藥比較重。”
好吧,他是認準她不想活了。
“我家相公總是上山打獵。磕著碰著的,在家備著,不然總跑縣裡也不方便。”貴妃解釋,裡面其實還加了不少日常需要的,包括燻蚊子用的艾蒿,泡茶用的桂花,能在醫館買的她就不想多跑一個地方,所以把小童看的是雲裡霧裡。
其實總跑縣裡也沒什麼,讓他確認一下她還活著,而且沒攤上人命官司不是很好
當然,小童不能說的這麼明,想著也算盡到了一個善良的人溫暖他人的心意,心滿意足地跑去抓藥。
“娘,不給我親爹看看腦子嗎”木墩兒問,難道這不是她一直想做的還是純忽悠他,忽悠柴家二老的伎倆
貴妃淡淡地道:“看病是需要銀子的,咱們現在這點兒家底我怕全折騰進去,連個響聲都聽不到就沒了。”
她要給柴榕治腦子這是肯定的,治好了最好,治不好她也算盡了那份心,也給柴家二老一個交行。
初時她對行醫看病這是完全沒概念,她前世在宮裡御醫都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就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個價錢。後來是聽柴老太太講述過去那砸鍋賣鐵的故事,她才意識原來看病是可能看到把整個家都搭進去的程度的。所以,給柴榕治病的心思才暫時歇了下來。
就柴老太太那艱辛的心路歷程,可想而知柴榕那腦子治起來就不是個小數,她手裡沒個百八十兩的都沒膽照量的。
小童很快就去而復返,因為這回買的藥多,便著兩個藥僕提著一直給送上驢車。
柴榕估計也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栓驢的地方,一隻手扯著韁繩和驢玩兒的正歡,呲著一嘴大白牙怎麼看怎麼泛著股子繃不住的傻勁。
和驢聊天聊的這麼嗨,這腦袋有錢兒治了,木墩兒默默無語兩眼淚,哪怕為了自己的名聲,他也得拼了命的賺錢給爹治病啊。注,他是二十四孝子孫劉大錘。
貴妃招呼柴榕,“咱們這會要去租車行,你把驢牽好,讓它別驚著衝撞路人,好不好”
“去租車行幹嘛”
柴榕還沒等說話,搶先邁著小短腿爬上驢車的木墩兒連聲問道:“你又要買什麼”
“水缸。”
木墩兒心領神會地笑了,這是要擴大生產了啊,他往天上望,連太陽都金光燦燦的從一個大圓球變成了金元寶的樣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