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傻子,怎麼功夫還那麼高?”
“呀,那是天賦啊。”
“玉清,你要跟他學武,你爹樂意嗎?我聽你娘說,你爹可是個正統的讀書人,想你走仕途的,你學武,那以後是想做什麼”
秦王妃每句話都不在點子上,把杭玉清都給整的無語了,趙嘉忍俊不禁,這時挑簾子進去了。
他沒看杭玉清,先和秦王妃請了個安,屁股還沒捱上椅子,就聽秦王妃道:“嘉兒,你聽玉清說說,咱王府可不能和個可不能欺負人。”
她不忍心說人家是個傻子,只好話鋒一轉,希望自家兒子與人為善。
“你聽玉清說”
趙嘉想和秦王妃敘敘話是不可能了,他娘已經成為柴家傻子的新保護傘,趙嘉不好在孃親面前擺譜,便叫杭玉清到他房裡敘話。
秦王妃直道看著兩個小的告辭出了門,才幽幽長嘆一聲:“王爺叫我凡事不要摻和,別隨便給意見,怕我聽三不聽四瞎說話,可那對年輕夫妻的確可憐紫玉,你明兒替我想著,以後我得問問嘉兒是怎麼處理的。”
柴玉是秦王妃陪嫁過來的丫頭,如今已嫁為人婦,留在王府裡做管事。
她知道自家主子這性子綿軟,不知道讓人鑽了多少回空子。
“王妃心善,世子為了王妃也會理清這事的,您只管放心吧。”
秦王妃欣慰的點頭,“嘉兒也是個心善的,這點隨我。”
柴玉默默地表示不敢苟同,世子也就相貌隨了王妃,長的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到了趙嘉面前,杭玉清那套插科打諢就不好使了,到了趙嘉的書房,連茶都沒上來,趙嘉就把人全給攆出去了,直接了當地問:
“她教的你這套?”
杭玉清一愣,“誰?誰教的我哪一套?”
趙嘉並不著惱,因為他明確地知道杭玉清這不是在跟他睜眼說瞎話,純粹是打擊來的太突然,他還沒反應過來,純粹就是下意識的問題。
而趙嘉早在聽杭玉清在王妃屋裡那一頓神演說就揪出了癥結所在。
所謂從秦王府傳出去的話,那定是讓柴榕那傻貨把膀子給卸了的那倆貨乾的,至於到底是誰只怕和當初在永安縣他的手下敗將相關。要麼是其中一個,要麼就是倆人合謀。
趙嘉自小要的都是最好的,在一個傻子的進攻下以二敵一還輸的那樣慘,趙嘉怎麼可能會再留在身邊?回到府裡當天就把兩人調離了,此時卻不知分到了哪裡。
趙嘉自詡待人寬厚,特別重視名聲,自己都謹言慎行生怕行差踏錯落人口實,想不到的是竟讓小小的護衛在暗地裡擺了他一道,損害了他最重視的名聲。真是常年打鷹,反倒讓雁啄了眼。
所以,趙嘉表面上看著風平浪靜,還有心情和杭玉清閒話,其實心裡早就蓄起了風暴,後槽牙都快磨穿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