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詢問,卻無人應承的悲哀,那種空洞到極致的難過,經歷一次就夠了……
看著房間忙碌著來來去去的背影,她不太適應的坐在那發呆。
想來,有些東西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嘗過午夜的孤獨,身著鎧甲,無往不勝。
再坐回那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孩子,”果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樂嶸戈心有哀慼的託著腮,默默地想。
這位一個勁的收拾,也不見搭理她。看來是真被氣到不清,可不應該是她生氣嗎?
明明是他丟下了自己好多年,現在她成長了,這種失落感想必也不好受吧!
如此一想,樂嶸戈心裡又平衡了好幾分。
坐在床上樂呵的直打了兩個滾,拇指無意的碰了碰唇角,笑容甜美而不自知。
顧瑨珩收了一打東西,一出來就看見笑容歡騰的姑娘。心下一軟湊了過去,半跪在床邊,就著她仰著的位置懲戒似的狠狠捻磨,撕咬。
她吃疼的唔了一聲,下意識想要推拒。
男人極有先見之明的伸出手掌,十指交纏,緩緩箍著她的臂彎置身於她的腹部。
唇上也加深了幾分重量,燈光下相互痴纏,彼此的眼眸裡各自倒映對方的身影。
清晰、澄澈、直接。
樂嶸戈心上漏了好幾拍,一時失神,更是輕易讓他攻城略地,步步緊逼。
過了片刻,頭頂傳來一陣嗤笑:“果然是勤能補挫啊!久不練習,你還真生疏了不少。現在接吻都會喘不過氣,嶸戈看來我們要多加練習嘍!”
男人揶揄的聲音藏著淡淡笑意,溫吞有序。
樂嶸戈心虛的撇過眼神,不去看他。“哼,你別得意了好不好?那還不是因為,你跪著我躺著,只是使不上力氣而已,誰……誰退步了。”
死鴨子嘴硬的姑娘,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是久於生疏。
顧瑨珩點點頭,伸手理了理她耳邊的碎髮。
此刻他的姑娘媚眼如絲,雙頰染著的紅暈,顏色堪比桃花盛開的嫣紅。
紅唇尚留下彼此親吻的光澤,精靈剔透的讓人一看心中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上一通。
欺負到哭的那一種。
男人眼底的灼熱,慢慢加深。
樂嶸戈心虛的呼吸幾近停止,翻身坐起,拉著顧瑨珩直接起身壓到他身上。
狠狠地捏了捏他的臉頰,毫無威懾力的警告:“再笑,再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腰身被狠狠一握,男人孑笑:“哦!怎樣不客氣?”興致正濃的人,笑意不減的看她,噴灑的熱氣在耳邊如浪潮,一浪高過一浪。
“嶸戈,我很好奇,不如你教教我?”
樂嶸戈吣他,“你不要臉?”
託著腮,半側在他身旁的姑娘,突然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
“怎麼?剛剛不還不理我嗎?你說說你們男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男人眉心微蹙,就著她的手背親了親。
“其實這些年,我聽了很多有關於你的事情,我知道你承了我的位置,帶隊,出差,沒日沒夜的做計劃。由不能被信服到逐漸被人信服,別人都道:‘你是為了延續我的榮耀,才越來越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