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里間都知道了,可方家還沒音訊不知道是——那方公子什麼都不知道還是那是個裝傻充愣的貨。總之我已經派人把這個訊息再告訴一下那個寵妾,到時候那方公子的模樣臉色一定極為好看。”
“誰叫你做的混賬事!”雖然子安口頭上是訓斥的,但臉上的確是欣喜的笑容。
······
日子就這樣慢慢的過去。
之後,子安再次見平城就是在夢躍居外了,夜色如同濃墨一般將天空暈染子安和平城窩在夢躍居門口的一片樹叢裡。
前方不遠處站著平城和一個穿著道袍的男子,他二人不知正在說著什麼。子安剛要出去見平城,就被司慶按住了。
司慶伸出手指抵在嘴邊,而後手指調轉方向指了指夢躍居門口的方向。
子安會意低垂著眼眸乖巧的在一旁等著。
不多時從門裡走出一個身材樣貌清麗的姑娘身後飄著一條龍,司慶看見的時候瞪直了雙眼盯著那條龍嘴唇開合,無聲的說出了兩個字;“燭龍!”
子安咧嘴,身體輕輕的抖動著,司慶只得更加用力的按住他。
只見燭龍同平城身邊的說了許久而後尾巴衝著一旁陰暗處一揮,掃出兩個人。
司慶將子安護在懷裡整個人向後砸去,將身後的樹木都砸斷了幾根。
一口鮮血嘔出,司慶睜開眼睛一臉關切的看向懷裡的子安,懷裡那人睜眼,有些的迷糊的望向四周,放空的雙眼在司慶嘴邊鮮血處聚焦。驚駭爬上了子安俊俏的面龐,隨後憤怒湧來直叫他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可怖如同惡鬼。
“混賬!”子安站起身,衝著燭龍喊著。
燭龍只是瞪了子安一眼,後者便被無形氣壓,壓的直不起身。
司慶掙扎著起身,衝著燭龍跪下懇求道:“求神仙放我家公子一馬。我家公子就是這樣的脾性,冒犯仙人了。我替我家公子向仙人道歉。”他說完磕了三個響頭。
燭龍冷哼一聲,子安即刻便覺得身上的壓力驟減,而後栽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
而後就聽見燭龍和道士交談許久,而後燭龍身邊的女人用法術凝了一個瓶子遞給那個道士。道士接下謝過,將瓶子裡的東西餵給平城,而後一陣白霧將平城裹挾著。子安看著這一幕才冷靜下的心繼而被雜亂的心緒淹沒,原因無他只不過是眼前的一切太過驚世駭俗了些。
之後,那女人和燭龍一起消失了,道士也進到了夢躍居里。
又等待了許久,那道士才從屋內出來。
見道士出來,司慶和子安同時開口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被道士制止,道士伸手一招示意兩人趕快離開,自己上前站到那團白霧前雙手捏訣口中唸咒,不一會兒兩人就一同消失了。
見著那兩人離開,司慶與子安對視一眼同時嘆了口氣,而後便互相攙扶著離開了。微風將他們的話從遠處送來帶著點失意與落寞。
“少爺!別追了——今日種種便可看出那姓方的絕非良人,另尋他人吧!”
“司慶——本少爺那能不知道啊!但是——情動不知何處,情滅又哪能由己定。”
“非得是那個混小子嗎?你要是真的那麼飢渴的話,你高哥哥我勉強陪陪你!”
“我的高大情聖呦,若是你的話,我覺得我可能會被你玩的骨頭渣子都不剩——話說你是不是傷到腦子了,怎麼盡說一些胡話呢!”
“可能吧!咳咳咳——”
“明日我去方府替你道謝!”
“你怕不是想見你的小情郎吧!”
“閉嘴!小心老子撕了你的嘴!”
星移斗轉,多少紅線姻緣事都將賦予笑談,再回首,只能唏噓長嘆情字何等誤人。有的事情可能只消細細思量片刻便可將辜負抹去,可是世上又能有多少人有機會得到上天贈與的可能二字呢!也罷,人這一輩子又有誰能孑然一身全無情債呢!
在家休整一日後子安冷靜下來了,他有一種預感是他今天必須去找平城若是不去可能這輩子他都見不到平城了。
去了司慶的房間,敲開房門司慶還躺在床上少有的沒精神,見著子安進屋眼睛一亮高聲說道;“殿下怎麼來看我了?心疼我了嗎?哈哈哈哈哈哈”
“說什麼胡話,我要去見平城!你有傷在身在家等我回來,好不好啊!”子安說著語調十分和氣,聲聲話語中多得是哄小孩似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