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什麼樣?”離陽問道。
齊雲揚認真想了想,道:“黑髮、樣貌並不十分出眾,很平凡。不過,我覺得他有點兒……怎麼說呢,有點兒瘋。”說到這裡,他看了眼薛凝。
薛凝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以前她可從來沒有來過這裡,這跟她可沒有任何關係。
“我把錢給他後,他就因為當街騷擾姑娘被人打了一頓。”齊雲揚認真說道。
薛凝無奈翻了個白眼,被騷擾的人又不是她,看她做什麼。
“之後呢?”離陽問道。
“我親眼看著他出了城,然後就帶著令牌回家了。”齊雲揚看了眼齊勉,道:“為防止那人騙我,我還特意把它拿到了我爹的面前,讓他……看了看。”
齊勉眼角抽了抽,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合著,當初的事情,背後竟然還有這等隱情。
離陽和阮向天立刻將目光放到了齊勉身上,齊勉仔細回憶了一下。他只記得揍了齊雲揚一頓,至於那令牌到底是真是假,這他就不知道了。
“應該是真的吧。”齊勉不確定道。
“我也覺得那是真的,手感沒有變過。”頓了一下,他又道:“不過,如果那是假的,那他們的造假技術也太高明瞭。而且,他們知道那令牌在我們家,肯定與那白髮老者有著莫大的關係。”
齊雲揚一拍大腿,道:“對了,我又想起一件事情。”
“想起來,你就說出來,不要一驚一乍的。”
“對不起爹,以後不會了。”他抬眼一瞧,見離陽和阮向天都眼巴巴的盯著自己,忙道:“他的左手,中指跟無名指一樣長。”
紅玉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左手,中指和無名指還真不是一樣長的。
離陽微微眯了眯眼,如此鮮明的特徵,相信他們很快就能找到那人了。
“當初我還問過他,他的手指為什麼會長成那樣。他一臉驕傲的告訴我,那是神的恩賜。”齊雲揚道。
薛凝仔細想了想,道:“假設,那個人並不是要拿走令牌,他來此只是為了確定一下令牌是否在這裡。如果,他知道令牌丟失,會怎麼樣?”
齊雲揚一臉讚賞的看向了薛凝,如此一來,必然能將那人引出來了。
齊勉雙眉緊蹙,他之所以沒有讓人大肆宣傳這件事情。是因為擔心那人的後人會找來,到時,他們拿不出東西交給他們,便要失信於人了。
“爹,我現在就讓人把訊息散出去,您覺得怎麼樣?”
齊勉抬頭,齊雲揚便看到了他眼中的糾結。
離陽幾人也看到了,薛凝眼中堆滿了不解。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不管那人到底對令牌做了什麼,他肯定是知道內幕的。而且,說不定那人知道偷走令牌的人。如此,他們便可順藤摸瓜抓到他們了。她實在是不明白,他到底還在糾結什麼。
“爹,如果不是那人將那令牌放在我們家,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況且,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都沒有來找過。”頓了頓,齊雲揚接著說道:“說句不好聽的,他那時候就已經那麼窮了。說不定,根本就沒有後人。沒有後人,自然就不可能會有人來那他的東西了。”
見齊勉還在猶豫,齊雲揚狠狠心,沉聲道:“爹,就算二哥做了錯事,但他也不應該死在那些人的手上。”
聽齊雲揚提起齊雲飛,齊勉捂住眼睛重重嘆息一聲,道:“就這麼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