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饒了我吧,今天能不能過關,還不知道呢”?
“如果你不幫我,我就告訴父親這些事你都有份, 還有你去合歡館的事”。
“你…南宮赦,你威脅我”。
“我就威脅你了,你幫不幫我”。
“我幫…”,南宮潯頓足無奈的答應著,轉念一想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去合歡館的,你跟蹤我,還是你也去過對不對”?
“我才沒那份閒情呢,是你告訴我的”。
“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
“昨天…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刻意藏起來的那枚香佩,香味獨特,上面寫是“合歡”兩字吧,我找人問過了,鳳都有一家“合歡館”,很挑客人的,出入的人身份都不俗,每一位客人都以獨有的檀木香佩為憑,一般人是去不得的”。
南宮潯聽著十分驚訝,對南宮赦的觀察入微和心思縝密簡直是拜服,真的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盯上自己了,就等著抓自己的把柄呢,想想都覺得太可怕了,有些微怒道:“南宮赦,你真的太討厭了”。
“我知道”,南宮赦淡然的回答。
南宮潯搞得沒處發洩,忍了忍,眼珠一轉道:“南宮赦,你知道合歡館是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南宮潯聽著笑了笑,心想看樣子該想個辦法帶他去看看,嘿嘿,到時候看他還怎麼拿這個要挾自己。
回到將軍府,南宮潯配合著南宮赦說是外出幫自己尋找使得順手的兵刃去了,瞎話說了一通,才勉強混過去了。
“你剛才怎麼直接讓我跟父親說,今天約好明天去看兵刃啊”,南宮潯回了房氣呼呼的向跟進來的南宮赦道。
“你編好說詞了嗎?我覺得先說的話,父親不一定會肯,還是回來以後再說吧”。
“你這是先斬後湊,我被你害慘了…,不對,那我明天去哪,不如我跟你們一起上往生寺吧”。
“不行”,南宮赦態度很堅決,可以跟鄢子月獨處的時間怎麼能讓人打擾,眼眸一閃,走到南宮潯身邊挑眉道:“這麼好的機會,你會不去合歡館麼”。
“南宮赦,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惡魔般的弟弟,真是恨透你了”。
“可我怎麼覺得你該感謝我呢”,南宮赦說著嘴角一抹狡黠的笑意。
南宮潯看著南宮赦的表情感覺很不自在,只好怒道:“門開著呢,你趕緊給我消失”。
“我走了,你明早點起啊”,南宮赦轉身跨出門去。
“知道了…”,南宮潯此時內心都快崩潰了,真的不想再看到南宮赦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宮赦便來了南宮潯的房間。
“你怎麼還睡”?
“南宮赦, 你看現在才什麼時辰, 天還黑著呢”?南宮潯被南宮赦從被子裡拖了出來,一臉的倦意,兩眼惺忪。
“父親一會該起來了,我們要在他起來之前出府”。
南宮潯無法反駁南宮赦的話,瞪了一眼南宮赦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不行,我就在這等你,你快點”。
“南宮赦…”,南宮潯知道南宮赦這是看穿自己的心思了,不可能再回被窩裡了,只好慢吞吞的起來,著衣。
南宮赦還算很耐心的等著,一直背對著南宮潯,直到他收拾好自己站在面前來。
“走吧,到月兒那用早膳吧”,南宮赦拉著南宮潯避過下人們,出了府直奔康王府去了。
康王府,鄢子月還沒起來,南宮赦和南宮潯直接上了露臺,露臺上一地的霜白,有點溼滑。南宮潯一個沒站穩,嘭的一聲,跌了一跤,驚醒了鄢子月。
鄢子月睡眼朦朧的坐起身來,看了看落地的大窗外,瞥見兩個人影,警覺的輕輕上前,猛的一拉窗門,南宮赦反應不及,整個人撲倒過去將鄢子月整個壓在身下,其中一隻手不巧正好按在鄢子月左側的柔軟上。因為鄢子月睡覺時討厭衣服的束縛, 特地讓孟娘改成了吊帶的睡裙,如今左側的吊帶滑落,南宮赦的手印在白皙的肌膚上,那麼扎眼。
南宮赦感覺到右手下的溫軟細膩,眼前的鄢子月此時墨髮在身下鋪開,身上薄薄的淡紫色蠶絲裙裹得並不完全,襯著裸露在外的潔白光潤的肌膚更加耀眼,身材曲線曼妙,散發著少女獨特的氣息。南宮赦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吞了好幾口口水,右手之下大小適宜,忍不住抓了抓,手感太好了,惹得鄢子月嚶嚶的兩聲,臉上泛起一抹紅霞,身體熱血一下子衝上了腦,喚醒原始的本能反應,兩行鼻血順著滴下,滴在鄢子月白嫩的肌膚上,有如一朵綻放的紅梅,誘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