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宮潯何曾見過如此香豔的場面,忍不住大叫一聲,捂著鼻子,但還是止不住流鼻血了。
南宮赦的理智被南宮潯的叫聲喚了回來,這才意識到身後還有南宮潯的存在,極快的速度抱起鄢子月,將她放回床上,用被子裹著她的身體,袖子擦過鼻血,回頭怒視南宮潯。
“南宮赦…”,鄢子月壓住火道。
“月兒…”,南宮赦聽得出鄢子月的怒火,機械般慢慢的轉過身來,低頭不敢看鄢子月。
“南宮赦,你看著我”,鄢子月吼道。
南宮赦此時多麼想逃走,可是腳上像灌了鉛一般挪不開,整個人都感覺不是自己了,像是著了魔一般,只管聽鄢子月的話。
鄢子月見南宮赦抬起頭來,兩行鼻血還沒擦乾淨,雙眸波光閃閃,黑瞳里正印出自己的狼狽的模樣,一時氣不過,用力拉過南宮赦順勢將他壓倒在自己的床上,撲上去報復性的上下齊手,將南宮赦的衣服扯得一片凌亂。可憐的南宮赦不敢還手,閉上眼任由鄢子月發洩一通,還得拼命的忍著自己想要把她摁倒欺負的慾望。
南宮潯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不知是該同情南宮赦還是該幸災樂禍,剛才的一幕還在腦海裡揮之不去,想起她的粉頸香肩,如玉的鎖骨,如藕的胳膊,修長白淨的腿,天啊,鼻血又來了。南宮潯又胡亂的擦了一番,抬眼看向眼前如發怒的小野獸一般正教訓著南宮赦的鄢子月,捏了一把汗,頓時覺得還是不要妄想了,不然自己會不知道怎麼死的。
鄢子月發洩完怒火,一腳把南宮赦踢了下去,瞪了一眼南宮潯,又看了看一臉委屈的南宮赦道:“你們倆都給我滾出去”。
南宮潯二話不說,閃過去拉起南宮赦,關上窗門,逃到外面的露臺上,整個過程快如閃電。
“南宮赦,你…我算服你了”,南宮潯真的找不到別的可說的。
南宮赦仍然感覺像做夢一樣,伸出兩隻手來看了看,是右手吧,重複了一下收放的動作,回憶著剛才的觸感,真的很奇妙,軟軟的,好想咬一口。
南宮潯看著南宮赦的動作,用力推了他一把道:“還想呢?你是不是想死啊”。
“啊…”,南宮赦這才恢復了理智,冷風吹著,冷靜了下來,後悔的眼神看向南宮潯道:“二哥,月兒會不會原諒我”?
“如果是我,決不原諒,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南宮赦聞言露出懊悔的表情,回頭看向屋裡。
一會,窗門被開啟了,鄢子月一襲束身白衫,腰如約素,黑髮高高挽起,額前幾縷細發隨意自然,儼然一位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月兒…”,南宮赦目不轉睛的看著鄢子月。
“外面太冷了,進來吧”,鄢子月側身道,臉上平靜如水。
南宮潯也有些愣了,雖說是見過鄢子月男裝的樣子,可是每一次還是會被驚豔到,突然就特別能理解為什麼南宮赦對她那麼死心踏地了,真的很美,還有她那特別的性子,居然沒有不依不饒,反而如此落落大方,還記得父親有一次得罪了孃親,那可是認錯加反省,哄得孃親好多天才好的。
南宮赦呆呆的走進來,眼睛一直盯著鄢子月。
“南宮赦,你看夠了沒有”?
“月兒…對不起,我剛才…你要怎麼處置我都行”。
“沒空…,剛才的事不許再提,最好給我忘了”。
“噢…”,南宮赦寧肯受懲罰,多重都願意,也不願鄢子月說要忘了。
“你怎麼來了”?
“我,我是被他拽來的”,南宮潯指著南宮赦,接著道:“你是不知道,他…”。
南宮赦猜到南宮潯想說什麼,閃過去,狠掐了南宮潯的背後一下,還故意道:“我怎麼啦”?
“沒事…”,南宮潯忍著痛瞪著南宮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