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寺內,似乎比外面還要戒嚴。
靈兒越走越覺得不對。
宮十六的後背隨著越來越多計程車兵,而逐漸僵硬。
“Duang、”
“Duang。”
“Duang。”
皇宮內傳出震耳欲聾的鐘聲。
一次比一次要響。
一共敲了多少下靈兒已經聽不清。
這是喪鐘。
就在剛剛...她的父皇已經去世。
她站在凌雲寺裡,看著好端端坐在面前的母后,喉嚨就像梗著一根刺。
“母,母后,為什麼。”
在看見皇后安好地坐在柳木椅子上時,靈兒瞬間明白了一切。
凌雲寺戒嚴,並不是因為母后的病。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皇后緩緩地別過了頭,這一瞬間她好像老了數十歲、
聲音帶著濃濃的疲憊。
“靈兒,你是個女孩子,怎麼能坐在那個位置上,還不如讓讓你哥哥,你可以做一輩子的快樂公主。”
靈兒從地上緩緩站起身,身後的禁衛軍手中拿著佩刀一點點地逼近。
她左右看了眼,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母后,還要幹什麼不如一併說了。”
她作為國師親自選拔的皇太女,不管是百姓還是輿論他們都無法對抗。
即使他們是皇族。
國師在大禹國的地位實在是太高。
他們沒辦法與國師相敵。
皇后身後的大公女緩緩從身後遞過一個杯子。
“喝了她。”
宮十六在一旁蹙了蹙眉,握著靈兒的手就要逃跑。
他們有國師教的符咒,從這些普通人的手中跑出去簡直不要太容易。
一張黃色符紙被拋在半空,宮十六掐訣。.......
“小師弟,別白費心思了,憑你們兩個人,怎麼能抵得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