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何其悲哀的事，不怪她可以肆無忌憚地與快穿系統去其他世界。
“她走了，這個世界裡，她承受了太多不公的惡意，所以走得毫無牽掛。”
秦楓的臉色忽地變得有些難看，唇瓣動了動，聲音小得讓人有些聽不清。
“她死了...”
“我早該想到的，你能用她的身體，她怎麼會活。”
秦楓的表情有些異樣，看著靈芝的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一旁一直聽著的秦楚卻察覺有些不對，這語氣充滿了埋怨。
“秦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我告訴你，靈芝她是來幫我的，你的意思是要她帶你那個萬人煩去死嗎？”
“再說你以前不是很煩她的嗎，現在又這副模樣幹嘛。”
靈芝深深地看了眼秦楚，他的話沒有錯，又全是錯。
“她沒死，只是去了其他世界，字面上的意思，不是西方極樂。”
秦楚的餘光掃見了靈芝難堪的臉色，不知所措地摸了摸鼻尖，“芝芝你別這麼看我啊，之前的靈芝的確是萬人煩，我又沒說錯。”
“從小就跟在秦楓身後，像個跟屁蟲，秦楓明確表示有喜歡的人，還是一條路走到黑，她的世界裡除了戀愛什麼都沒有了嗎？”
【你還別說，秦楚看起來挺傻的，分析得還挺對，原主可不就是被寫成了堪比王寶釧的戀愛腦。】
小系統一板一眼地點著頭。
秦楓抿著唇站在一旁，撓了撓頭轉移話題，“你別這麼說，我沒那個意思，就是單純地想知道她的去處。”
他的稱呼秦楚已經習慣了，靈芝看了他一眼，玩笑地道。
“看看，你孫子都不叫你爺爺了。”
秦楚卻摟上了秦楓的肩膀，笑嘻嘻的道，“以後我們各論各的，我這麼年輕被人叫爺爺豈不是虧大了。”
秦楓笑得有些勉強，不避諱的直視著靈芝的目光。
靈芝最後的懷疑也隨之打消。
“芝芝，怎麼樣，能探查到藍白準確的位置嗎？”
秦楚鬆開秦楓的肩膀，湊到靈芝身旁，看著依舊亂轉的符紙嘟囔著。
符紙因為碧色的靈氣只是更加有了生氣，卻和之前沒什麼兩樣。
一樓的燈驟然亮起。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誰讓你們私自進入我的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