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紙仿若被注入了生機，亮光更勝了一些。
“靈芝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秦楓看著她指尖傾瀉而出的靈氣，眸子暗了暗，唇角有些僵硬的張了張。
“什麼？”
靈芝不想與這個明顯有問題的人過多地糾纏。
“以前的靈芝去哪了。”
這個問題讓靈芝的動作一頓。
連掐訣都緩慢了起來。
這是來這個世界一年以來，第一次有人問她，原主去哪裡了。
所有人似乎都接受了她的強大，她可以變換兩個樣子，可沒有人去思考，也沒人在意原主。
靈芝這一刻有些打消了對秦楓的懷疑。
秦楓是原定的故事男主，原主是原定的故事女主，別管是什麼文。
他們倆的孽緣在一開始就註定了。
假如秦楓被調包，他應該會像其他人一樣去思考原主的死活。
“她，死了嗎？還是被你，殺了？”
秦楓的薄唇吐出的話冰冷刺骨，與剛剛的模樣判若兩人。
秦楚一直在秦楓身邊守著，他是知道原主與秦楓的瓜葛，但他記得，秦楓一直都非常討厭靈芝啊。
怎麼這會兒還會打聽。
他們誰都知道，這個靈芝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靈芝，但沒有人會這麼不開眼地問。
畢竟他們和原來的靈芝不熟。
而現在的靈芝，不管他是什麼人，她都是他們的朋友。
幾人一時間再次陷入了僵持。
窗外沒有月亮星星的天空忽然打起了閃。
閃電斜著從天空劈下，似是要將天空劈成兩半。
刺眼的光透過粉色的窗簾變成暖色的光。
眨眼而逝。
靈芝眨了眨睜的有些酸澀的眼睛，動了動已經僵硬的脖子。
第一次，她對秦楓的態度有所改觀，原主即使走了，這個原男主也是念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