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菊宴是每年白山縣都會舉行的菊花宴,往年取得門票,要麼是有錢,要麼有權,要麼有文采。
傳說中在金菊宴裡對詩句,最有文采的人會受到菊花仙子的看重,還有機會夜裡可以和菊花仙子共同探討詩經典籍。
花花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阿哉坐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呦,這是醒啦?我還以為你中人家的媚毒睡過去了,口水都將我的枕頭弄溼了,你可這行。”
花花迷濛的眨了眨眼睛,反應了半天才遲鈍地去擦自己的嘴角,看著阿哉這張妖孽的臉嘿嘿一笑,“阿哉,你不要一大早就對我這麼笑,怪好看的。”
房間瞬間空氣呆滯,阿哉的笑僵在了嘴角,半晌,頗為無奈地揉亂了花花的頭髮,“你怎麼就這麼傻,以後不可以輕易跟陌生人回家了知道嗎?”
他稍作懲戒地敲了下花花圓潤的額頭。
花花捂著有些疼的額頭努著嘴點點頭,委屈巴巴地道,“我也沒想到人類都這麼多的心眼子啊,我尋思我長得這麼醜,他只是單純的找個飯搭子,沒想到我都這樣了,他還想圖謀不軌。”
阿哉的眼皮一跳,“他怎麼圖謀不軌了?”
花花的唇角抿緊,有些為難地道,“他一直讓我喝酒。”
“讓你喝酒你就能看出不對,但也不算太蠢。”阿哉故作生氣地捏了捏她滑膩的臉。
花花不悅地一瞪眼,伸手將他的爪子拍了下去,“什麼叫不算太蠢,一個跟頭我能摔兩次嗎!常哉,你,你。”
花花臊得滿臉通紅,纖細的指尖指著阿哉的鼻子捏個半天,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後面的話。
阿哉噗嗤笑出聲,一把將她從床上撈進懷裡,不懷好意地接著話道,“奧,夫人不說,相公差點忘了,我們新婚當晚,夫人喝了五壇我釀的桃花蜜,當夜真是嘖嘖嘖,雖然時過多年,為夫依舊懷念當晚的滋味。”
“呸呸呸,常哉你不要臉!還不是你騙我說是你新做的甜水,不然我能喝嗎?你個渾蛋放開我,我要踹死你。”花花立刻炸毛,在阿哉懷裡掙扎著起身,兩條腿胡亂地踢著。
“呵呵,你要謀殺親夫嗎?花花你的臉變得也太快了,剛剛還沉迷在為夫的美貌中,怎麼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呢。”阿哉雙手摟著花花的細腰,任憑她踢打也不鬆手,下頜擱在她帶著香氣的頸肩,貪戀地深嗅著。
這人不要臉的模樣讓花花又紅了臉,扭捏地道,“你起開,好癢。”
“不放,我媳婦要謀殺親夫我這個親夫難過,要抱抱,要...好好抱抱。”阿哉雙臂用力,一個轉身,將本來還蹬腿的花花一把壓在了床上,好看的眉眼滿含深情地望著身下的人,低聲誘哄道,“以後聽話,好不好?”
花花漸漸地沉溺在他的美色中,羞澀地點了點頭。
紅簾暖帳,房間內外升騰起一層淡淡的紅光,將整個房間籠罩。
牡丹站在門外手剛剛觸到木門,便被反彈開。
她看著眼前緊閉的木,眸子微暗,染著豆蔻的指尖漸漸刺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