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佳說著就帶花花與阿黎上了馬車。
阿哉一天只接待三個客人,等他閒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子時。
百花樓最是熱鬧的時候,樓下靠門口那桌已經換了人座。
他從房間裡出來就發現這兩個傢伙不見了,臉上的珠簾也擋不住他臉色的陰沉,漂亮的眸底一道紅光一閃而逝,低沉的聲音道,“他們呢。”
他身後的牡丹剛好扭著腰肢從身後的屋子裡出來,掃了眼他看的位置就知道他在找誰,陰陽怪氣的笑道,“真是有意思,他們有手有腳的,自己個兒跟人家走的,你來問我們幹什麼?還不是眼紅這裡的姑娘賺到錢了,想去給人家謝公子做外室唄。聽聞謝公子的癖好最是不同尋常,每次來都只找百花樓最醜的那個姑娘,看來你朋友醜的入了他的眼,以後得富貴是保住了,你還尋人家幹嘛?”
阿哉的眸子一瞬間變成了紅色,那雙赤紅的眸子緊緊地鎖著眼前依舊扭著腰肢的女人,“哦,是嗎。”
牡丹被她的眸子嚇了一跳,見她並沒做什麼,隨即嗤笑一聲回了房間,沒一會兒房間內便傳出曖昧的嬌喘。
阿哉不屑的冷嗤一聲,“一個玩物罷了,什麼東西。”
在下一瞬間,他順著花花的氣息來到謝家的院子內。
此時的花花正坐在一個四方小院內,桌子上放著一口熱氣騰騰的鍋,她十分不熟練的拿著筷子在裡面涮著肉,那張粉唇此刻已被辣的嫣紅。
兩頰也戴上了霞光,異常的勾人。
坐在她身旁,時不時給她夾菜倒酒的謝子佳有些看的呆了,口水差點流出來。
小阿黎坐在她的另一邊,靠在椅子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微微的打著憨聲。
阿哉站在牆頭上看了一會兒,底下的花花才後知後覺的抬起頭,她的眼裡好像泛著水,眨巴著看著牆頭的阿哉,他的怒氣立刻被這一眼看的消失殆盡。
“什麼人?”謝子佳順著花花的目光看到牆上一襲紅衣的男子,驚道。
阿哉從牆頭一躍而下,順便打翻了桌上熱氣騰騰的湯鍋,大步走到花花身旁,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嘲諷的上下打量著眼前的謝子佳,“她的人。”他轉而看著懷裡的人兒唇角微挑道,“可是相公昨晚沒伺候好你?不過你這眼光是越發的差,竹竿子怎麼能滿足你呢。”
花花的臉頓時變成了調色盤,從紅變白,從白變成了綠,她磨著牙道,“你給我嗚嗚。”
話還沒等說完,一個帶著清香又霸道的唇將她還未說出口的話轉換成了無助的嗚咽聲。
起初花花還像樣的掙扎幾下,可漸漸地就沉淪在這霸道的吻中,腦袋越發的不清晰,之前喝進去的酒,好像這時才揮發酒意,十分上頭,眼睛半睜間,看著眼前的男人,頓時覺得秀色可餐。
她正沉淪著呢,對方卻突然將她放開,“娘子別這樣,旁邊還有人看著呢,要親等回家,相公好好滿足你可好?”阿哉那張妖孽的臉在她眼前無線放大,她花痴的傻呵呵笑著點頭,早就忘了身處何地。
一旁的謝子佳則是臉色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