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diàn下,你怎麼跪在這裡呢?”
德妃一臉疑惑地想要把劉煜從地上拉起來,夜闊冷冷地看在眼裡,什麼也沒有說。
“德妃娘娘,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放呢?”
劉煜的苦苦哀求在唐風輕看來正是這晚上絕美的風景,這個人的心眼兒這麼壞,的確應該遭到這樣的報應。
但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直瘋瘋癲癲的德妃娘娘突然認真起來,看了劉煜好一會兒,然後發出哈哈大笑的聲音。
“劉大人,不是本宮拉著你的手不放,是小離和小杜子還有安貴人一起在本宮(身shēn後((逼bibi著本宮要這樣對你呢!”
德妃哈哈大笑,笑得所有人都背後發毛。
慕雲微微皺起眉頭,就算是害怕想要躲進夜闊的(胸xiong膛,也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就是因為太瞭解,太在乎,所以自己每做一件事都要瞻前顧後,只要和他有關,自己的每一刻都是如履薄冰。
“害怕?”
慕雲像受了驚的小鳥一樣抬起頭,便看著夜闊關切的雙眼。他雖然一臉嫌麻煩的表(情qing,但還是把她摟緊了懷裡。
“下次要是害怕的話就直接和本王說。”
“哦,臣妾知道了。”
感受到夜闊(身shēn上的溫度,慕雲覺得好了些。
不然在這漆黑的眼裡面對這樣一個德妃,簡直和撞了鬼差不太多。
唐風輕其實也害怕,但內心的好奇戰勝了一切,她還是站在原地,離德妃最近的位置,眼睛一眨不眨地觀察著這一切。
要是從一開始德妃的病就是裝的,那麼這個女人也太深謀遠慮了吧!
“(殿diàn下,您不會也以為本宮真的瘋了吧?”
德妃從地上站起來,一步步走向夜闊,“現在臣妾成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是臣妾咎由自取,臣妾怪不了其他人。但是臣妾就是看不慣,明明大家都是做了壞事的人,為何只有臣妾一個人在深夜裡籠罩在恐懼中久久睡不著,而這個人卻依舊流連在花叢裡,玩弄世人於鼓掌之中。”
“(殿diàn下,德妃娘娘說什麼臣真的聽不懂,她說的這些和臣都沒有關係。那個小離不是臣殺的,是小杜子殺的,和安貴人有染的也是小杜子。這些事和臣沒有任何關係,(殿diàn下,(殿diàn下您之前都是查清楚了的啊!”
劉煜涕淚縱橫,悔不當初。
“查清楚?”
德妃冷笑,“你要是繼續說這樣的話,就說明你是繼續拿(殿diàn下當傻瓜。當時(殿diàn下拿你當自己的心腹,結果呢?你做了什麼?睡了(殿diàn下的女人,還要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這天下的好事還都讓你給佔盡了不是?”
“德妃,這話要說清楚,當初大理寺已經查明這一切都是安貴人和小杜子所為,和劉大人沒有任何關係。”
三
番兩次被人說自己戴了綠帽子,慕雲是擔心夜闊面子上掛不住。
“王后娘娘,您說好聽一點事宅心仁厚心慈手軟,說難聽一點就是耳根子軟好騙。當初大理寺只是查明瞭殺害小離的兇手,並沒有說安貴人的姘頭是誰啊!”
德妃娘娘一說完,慕雲便問道,“既然小杜子和安貴人沒有那種關係,那麼為何小杜子要對小離下殺手呢?”
“這個,我想我們問一問何常在比較好,是不是?”
果然還是到了自己的頭上。
何常在心裡嘆了口氣,滿眼淚花的抬起頭,“(殿diàn下,臣妾不知道德妃娘娘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常在,實在不知道這些事(情qing是怎麼回事兒。”
這兩個人還真是心有靈犀啊,就連狡辯的方式都如出一轍。唐風輕默默地給這兩個(奸jiān夫(淫yin婦鼓掌,他們兩個在一起還真是合適,不管是從(性xing格還是人品。就這兩個人,就應該在一起相互禍害,省得出來禍害那些好人。
比如說一往(情qing深的小杜子。
“何常在,你說實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就不怕待會兒晚些時候睡覺的時候,小杜子過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