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信呀！”
紫鳶撇撇嘴，做了個鬼臉走開了。
衛良剛想回擊回去，卻被唐風輕攔住了，“我想，她只是害羞了。”
害羞？
“哦。”衛良眨巴眨巴眼睛，臉紅了。
方才還打打鬧鬧的兩個人，因為唐風輕一句“害羞”變得格外老實，為了莫名其妙的尊嚴，誰都不想成為那個“害羞”的人。
唐風輕踏進春香閣，老鴇便熱情似火地圍了上來，這位爺昨晚可是又給了一萬兩銀子呢！
“我今天來得早，帶了一個小兄弟過來，不知道雙雙姑娘有沒有空？”
聽了她的話，老鴇看了一眼站在她右手邊的衛良，總覺得這張臉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於是打量的時間過於漫長。
“您認識我？”
衛良攤開手中摺扇，開始輕輕搖動起來。初來乍到騙人，總是需要一些道具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很顯然，這摺扇就是微涼的道具。
“公子您這話說的，我只是看公子長得白白淨淨，高大帥氣忍不住多看幾眼罷了。”老鴇訕笑著，趕緊招來小廝，將這三尊招財進寶財神送進雙雙的房間。
不過短短兩日，雙雙在唐風輕的眼裡又瘦了一圈。
她捏著她僅僅只剩下一層皮包著的手腕，難以置信：“雙雙姑娘，大家都在為你的事情努力，你千萬不能放棄自己，為什麼不好好吃飯呢？”
雙雙未施粉黛，眼神空落落地，叫人不敢與之對視。
“我有好好吃飯，可又有什麼用呢？”說著，她自嘲的笑了一聲，“你知道為何今日我不化妝了嗎？因為那些男人只要吃下他們給的藥，就算我是一具屍體，他們都能夠津津有味，可在其中，你說，我還有什麼意義？”
“可你的意義並不是招待這些嫖客的啊！”
唐風輕使勁拉著她的手，似乎想把她從那個悲觀的世界裡拉出來，“你在這裡得到的這些情報對世子來說無比重要，你為什麼說自己沒有意義呢？”
“真的嗎？”
雙雙將信將疑地看著她，唐風輕心裡無限唏噓，從前這雙眼睛裡一直閃爍著不付出的光，聰明的光，為何現在裡面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看不見。
哀莫過於心死。
“真的。”
唐風輕用力地點點頭，“但我還是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你方才說那些嫖客來這裡，都要先吃藥？”
“當然啊，常年在聲色場所裡廝混的男人，有幾個是正常的，不吃藥怎麼能行呢？可是吃了藥，他們都會慢慢死掉啊！”
雙雙壓抑著內心的悲苦，整個人縮成一團，死命地咬住自己的拳頭，想要藉此來緩解自己想要大叫的事情。
“那個藥在哪裡，你有嗎？”
唐風輕和衛良的臉色立馬嚴肅起來，他們剛剛進來，可從來都沒有吃過什麼藥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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