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幸虧他那一下。
想到這裡,原本臉色還有些不好的池墨,心情突然就好了。
他朝著樓明疏笑了笑道:“樓大人既然喜歡那就多喝點。”
樓明疏端酒的手一頓,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池墨,手裡的酒好像突然就不香了。
他放下酒杯,索性直接道:“樓某之前好像看到王爺船上還有人,王爺不請出來見上一見嗎?”
池墨就差翻個白眼了。
他就知道,他說什麼聞到酒香,都是隨口胡縐的。
但就這麼將雲蓉喊出來,是不是太順著這小子了?
雖說他倆也認識,而且關係不錯。
但讓人這樣架著,他就是莫名的不爽。
正想著,不遠處的一艘大花船卻響起了陣陣樂聲。
這下不用請了,雲蓉聽到樂聲,便從船艙裡走了出來。
看到坐在船頭的樓明疏愣了一下,隨後笑道:“樓大人也在?”
樓明疏不能明說是看到她在才過來的,只回道:“經過之時恰巧碰到王爺,他請我小酌兩杯。”
他說完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雲蓉含笑看了眼池墨,沒再糾結這個話題,道:“那是選花魁?”
樓明疏正想說給她聽的。
卻沒想到她竟然知道。
雲蓉笑了笑道:“聽人說起過。”
樓明疏點了點頭,又道:“每年都有,京中的各大花樓每年都會推出一些從小調教未曾破身的女子來參加。”
“樓大人這麼瞭解,想來是逛過很多次了。”
一旁沒作聲的池墨突然道。
樓明疏聞言一急,忙道:“怎麼可能?樓某輕易不會踏足那種地方。”除了辦案。
他一個積極向上的正直青年,怎麼可能會逛青樓。
池墨‘哦’了一聲,道:“也對,輕易不踏足,偶爾也是可以去的嘛。”
“你……”樓明疏咬牙。
這人是不是不他往死裡坑,心裡不舒服?
看著樓明疏差不多要跳腳的樣子,池墨淡定的給自己倒了杯酒,隨後端起酒杯朝著樓明疏舉了舉,道:“這些地方樓大人還是少來的好,畢竟傷身。”
他說完,便一口飲盡杯中酒。
樓明疏心思一轉,卻突然道:“王爺說的是,不過王爺好像也二十了吧?陛下幾次想給你賜婚你都拒絕,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