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叢生的郴山,幾人找尋了一個時辰才發現了洞口。
只一人大小可以進的洞口被過人高的草遮擋住,陣陣透骨的陰風從洞內傳來,依稀可以見得地上被人踐踏的草,這裡絕對有人經常來!
雲枕看此情形道:“難道這裡面就是?”
流川沒有說話,緩緩閉上眼眸,運靈力探知山洞內的情況,俊美的臉上劍眉再次微微蹙起。
感知完睜開眼眸,流川語氣似乎不太好:“裡面的陰氣比忘川有過之而無不及。”
祁莫廷瞪大雙眼,快步竄到流川旁邊驚訝道:“流川,你說這裡面陰力可以和你的忘川相比?”
流川看著洞內,點點頭。
祁莫廷大罵一聲:“靠!你那忘川裡的怨魂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這裡面不會也是那種怨魂吧?”
流川依舊沒有說話,點點頭。
祁莫廷盯著洞內,咬咬牙,拿出自己別在腰間的黑扇,輕輕一旋一把精緻的黑扇變成了一柄黑色的長劍,成訣劍如祁莫廷的身份一般大氣凜然,一副天神的氣質,平時吊兒郎的祁莫廷拿起成訣劍似乎有了點戰神的風範。
祁莫廷回頭睨了眼眾人道:“走吧,本天神為你們開路。”
“不要臉!”顏遲看了眼一本正經的祁莫廷,留下一句髒話,徑自走進洞內。
流川和雲枕相繼走進洞內,留下還未反應過來的祁莫廷。
滿巫執袖掩嘴,輕笑道:“戰神請吧。”
祁莫廷看著滿巫一臉擋不住的笑意,一陣氣惱轉身走進洞內喊道:“顏遲我看你是皮癢了,有種來單挑!”
洞內的情形可想而知,常年沒有陽光照射又處在郴山的陰面自然是伸手不見五指,雲枕伸手變幻出一顆珠子,珠子的大小云枕正好可以握住,雲枕雙手旋幻珠子升起緩緩散發出白色的光芒,照的洞內明亮。
看得見洞內情形幾人不禁瞪大了眼睛,洞內的中央有一個碩大的雕像,雕像明顯是一個男人,身材十分的魁梧。
與身材形成對比的是雕像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不像好人,帶有標誌性的大鷹鉤鼻子讓祁莫廷一眼便認出了是誰。
“這髓溟也太不要臉了,居然把自己供起來!”
流川看著眼前的雕像輕蔑的一笑,伸出手掌蓄力打向遠處的雕像,只聽得震天響“轟轟”的聲音,幾人掩面擋住撲面而來的灰塵。
瞬間一具高大的雕像被掌力拍得粉碎。
幾人見狀驚掉下巴!
祁莫廷道:“流川你是不是嫉妒人家?”
流川看了眼祁莫廷道:“既然你這麼心疼,那你就去陪他。”
祁莫廷看了眼碎成渣渣的“髓溟”拍了下流川肩膀,乾笑兩聲:“開玩笑,咋這麼愛當真。”
顏遲依舊白眼翻到天上去:“找線索!”
祁莫廷啞口無言,幾人在洞內仔細的勘察起來。
行至雕像後面,雲枕伸手輕輕的觸碰了下牆壁,只感覺微微的波動,雲枕靈力微動一隻手竟然伸了進去。
雲枕驚道:“這裡!”
幾人瞧見異狀,連忙跑了過來。
祁莫廷打量著面前的牆壁,嗤鼻道:“這髓溟還真是老奸巨猾,雕像後面居然有結界。”
雲枕伸出食指“噓”了一聲,耳朵貼在結界上道:“這裡面好像有人!”
說著幾人的腦袋貼在牆壁上,隱約聽到嘻嘻碎碎的聲響。
祁莫廷道:“難道髓溟在裡面關了人?”
流川看著眼前的幾個人頭,慢不丁的說道:“進去不就知道了。”
祁莫廷笑笑:“也對,進去看看。”
成訣劍敲在結界上,出現了一個拱形的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