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掩嘴嬌笑:“恩人聖手,我身上的傷已經好很多了,恩人你躺著吧。”
她說完就把人按在了床上,被子一攏,把他裹得嚴嚴實實。
陳嬌嬌是拒絕的。
但她掙脫不了。
“姑娘,這……這……成何……體統。”
琅韞暄一直在靜靜的聽著房內的動靜。
在聽到女子把嬌嬌按在被窩裡時眉心緊鎖後又舒展開來。
天太冷,她在廊下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在被窩裡暖暖也好。
只是這個女子的一番做派是看上了嬌嬌,還是因為嬌嬌救了她才如此所為?
九號的桃花眼盯著床上的人兒閃閃發亮。
“恩人,我想了想,我還是得留在你身邊當一個端茶送水的丫鬟,我要報恩……”
女子聲音嗲聲嗲氣的,陳嬌嬌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瞪著床頂,一臉生無可戀。
“姑娘,你要是真的想報恩,你只要給些診費即可,這便是報恩了。”
九號嘟著嘴:“恩人怎能如此言語?”
“我的命可金貴著呢,豈是區區一些銀錢可以比擬的。”
“恩人你就不要再推脫了,你要是再推脫,那我便以為恩人還是想要我以身相許,如此我便只能從了。”
陳嬌嬌沉默了,她只是瞪著眼怔怔的望著。
不能再說下去,要不然越說越說不清。
九號伸手把床上人兒的眼睛合上:“恩人,你且安心睡會,有我呢。”
陳嬌嬌:我又沒死,你這給人閉眼動作很容易讓人誤解啊。
琅韞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很是憂傷。
看來自己的情敵不止有男人還有女人,這還得了!!
他伸手敲敲門:“安平兄,你出來罷,再遲一點大雪封山我們就出不去了。”
“呃,來了。”
陳嬌嬌正脫不了身,聽到琅韞暄的聲音後忙應了一聲。
她回完後看著女子小聲道:“姑娘你也聽到了,我們要趕路了,你就讓我出去吧。”
九號沒有起身,而是慢條斯理的說:“恩人你要帶我一起走,我便放你出去。”
陳嬌嬌有些惱了:“姑娘,還請不要強人所難,我說過我不需要你的報恩,再說你傷勢未愈,也不宜趕路,還是現在此休養的好。”
九號看著有些溫怒的男子掩嘴輕笑:“恩人,你真是個好人,到現在還想著我的傷勢,但我也決定了,我要與你一起走,你就答應我吧。”
琅韞暄不耐煩了,他推門進來,衝著女子說道:“你一個姑娘家家,如此做派成何體統?”
九號轉了身,外袍掉落在地,曼妙的身段與姣好的容貌便撞入了琅韞暄的眼中。
琅韞暄立刻回了身:“還請姑娘自重。”
九號冷冷的看著高大的背影道:“你一個男子,擅闖閨房,這又是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