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還是南疆比較安全。
況且廖鑾他們去了南詔,若是他在南疆,還能有些個照應。
不過更多的,孟郊塵心裡想的也不是照應,而是希望和廖鑾他們並肩作戰。
“沒想到,你還挺有心。”木惋惜自然是對這個決定甚是滿意。
不錯,跟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不過我們怕是要晚上幾日才能到南疆。”孟郊塵嘆了口氣,說道。
白府的馬匹遠不及王爺府的厲害,即便對這路徑書序,他們在速度上,也是不佔優勢的。
“沒關係,只要出發了,就不怕晚。”木惋惜笑嘻嘻地說。
她也剛好,不想在這北環待下去了。
想來,自己那些個寶貝東西,還都在南疆放著呢!
到了北環之後,物資受限,一些東西,她也沒有及時交給孟郊塵。
想來,這也是造成孟郊塵臉傷的主要因素了。
“明日便出發!”木惋惜想著,只覺得渾身舒服了不少。
我一定要找到林醉柳,當面問問清楚。
她心裡想著。
明明自己也能幫上不少忙的,林醉柳確實什麼也不告訴她。單單是易容術這一點,想來就能為他們省去不少麻煩,唉。
“明日也太倉促了些。”孟郊塵皺眉。
很多東西,他們還沒有準備呢。
這去南疆,雖說路上很是熟悉了,可漫長的趕路,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
“恭迎宣妃娘娘。”連庚開啟門,看見淡晴宣的時候,有些驚奇。
想來,定是封消寒那小子又惹到這位了。
看淡晴宣的表情,就能感覺的出來。
“宣妃娘娘今日怎麼光臨寒舍了?”封消寒也是聽得些動靜,剛好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見這一幕。
“封消寒。”淡晴宣開口,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冽。
那一瞬間,封消寒還以為自己聽見了廖鑾的語氣。
“為何要告訴孟郊塵,是本宮說出去的?”淡晴宣繼續問道。
即便那日封消寒依舊說了孟郊塵的情況,她也只不過是知道孟郊塵被連庚帶走了,迷暈了。
可她沒曾想過,孟郊塵醒過來後,知道的卻是關於自己,這樣的訊息。
“不過是事實罷了。”封消寒冷哼一聲。
雖然不是他說出去的,但他心裡,著實看不慣淡晴宣這個態度。
“你的另一隻胳膊,可是也不想要了?”淡晴宣看著封消寒的態度,也是一肚子氣,直接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那桌子上的陶瓷茶杯,都變得顫巍巍的。
“要怪就只能怪宣妃娘娘自己喝了酒,不懂得說話注意些。”封消寒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況且既然這事情已經發生了,宣妃卸下在下的胳膊又如何?退一步說,即便宣妃如今把我的姓名要了,這事情也回不到當初!”封消寒說道。
他覺得,淡晴宣有些不大清醒。